得惊艳,拉着我问:“这个是怎么弄得?”
我笑,“只叫人把西瓜瓤剖出来,再把梨子、黄瓜去皮切成小块一起搅烂出水最后用纱网滤掉渣滓就是了。”
荣寿公主一饮而尽,含笑说:“珍儿就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却也都是好的,”又道,“今儿来就是有一事想要求珍儿的。”
载湉听了颇觉新鲜,“哦”了一声,问道:“大公主向来伶俐敏觉,如何还有事是要求珍儿的,”说着,他目光凝在我身上,不免一笑,“珍儿手脚笨拙得很,竟是哪里承大公主看好?”
虽说载湉说得不错,但我也是要面子的,随即就定眼轻嗔了他一下,“皇上!”
荣寿公主捂嘴轻笑,“我也是晓得珍儿的,更晓得皇上爱惜珍儿,哪里又敢过于劳她,只不过此事除了珍儿的确无人能帮我。”
我问:“什么事?”
荣寿公主道:“我知道珍儿向来精通于琴棋书画,皇上可知道如今京城棋馆中最风靡的是何棋种?”
载湉含笑,似乎猜到了什么,“千万不要告诉朕是五子棋。”
荣寿公主听了也笑得合不拢嘴,一竖指道:“正是!”
我蹙眉,有些不可置信,“五子棋?!”我不乏好笑,没想到我的一时兴起竟还在京城中带火了原本平平无声的五子棋。
荣寿公主展眉点一点头,“所以,我是来求珍儿教我一教,日后出去也不好落了下风。”
我笑着打量她,“大公主在外头可是惹了什么人?”
荣寿公主眉心一颤,连忙道:“没啊!”
载湉也看出几分不对来,只问:“输了谁?”
我跟着一笑。
片刻后,荣寿公主见再也瞒不下去只缓缓低头,小声说:“还不是那个杀千刀的他他拉??志锐。”说完,她随即竖眼瞪了我一下。
我和载湉诧异的对视一眼,“志锐?”
荣寿公主睨着我,“就是你二哥。”
我不解,“他怎会惹到大公主的不快上?”
荣寿公主说:“上次我见他马术不错便想着再找他一较高下,结果他抛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跟他下五子棋,若是赢得了,他就再与我赛一场。”
我说:“大公主身份尊贵,若要与他赛马,他怎敢不肯。”
荣寿公主挑眉道:“我若以身份压制或是命令又有何意趣,他必定不会全力以赴!”
我点点头,叹息道:“那可就难了,”说着,我目光从载湉面上扫至荣寿公主,“志锐这个人虽说有趣,但有时却也较真,恐怕大公主若赢不了他,他真的不会承应大公主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