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玉牌就放在她面前,实实在在的。
“主子,奴才觉得这块玉牌……看着似乎不只是装饰用的。”安冬在边上忽然道。
“你觉得象是什么?”曲莫影抬眸问道。
“奴才觉得……老国公爷这样的人,又岂会只制了一块血玉牌子,看着是漂亮,但就是一个装饰品,既然是做装饰品,做什么不好,一定要做一块牌子,挂着不小心摔了,可就没了。”
安冬想了想道。
这块玉牌的大小,看着不象是女子戴的,既然不是女子戴,老国公爷自己又是一个武将,也不象是喜好戴这种饰品的人,况且武将做风,这种东西也太易碎了,上马下马不小心可能就震碎了。
这么一种易碎的东西,就算再精美,也不可能是老国公爷喜欢的。
既如此,为什么不制成一些简单的女子用的饰品呢?象越氏这边,两对血玉镯,给两个女儿。
这种感觉特别怪,而安冬之所以第一个发现些不妥,也是因为他不是女子,并不觉得这血玉牌有什么好的,容易碎,不能戴出去,只能收藏,实在是没什么大用处。
“主子,奴婢也是这么觉得的。”雨秀在一边也开了口,她比安冬想的慢,是因为她是女子,这会细想起来,也觉得有些不妥当。
周嬷嬷道:“主子,老奴在越府的时候,听说过血玉镯的事情,说是越老太爷当年机缘正巧得了一块极品的美玉,颜色又是特别好的,只是有些部分是不能用的,只能除去,此外就正巧可以做两对血玉镯。”
“有些部分不能用?”曲莫影忽然问道。
“是的,是说不能用,好象除了做镯子,其他都不合适,可能在镯子中心部位玉料不是很好。”周嬷嬷点头道。
因为有些部分不太好,去掉后,剩余部分切割出来做镯子最合适,况且正好两对,给两个姐妹,也是极合适的。
至于切割成更小的小件,那就不划算了。
曲莫影柳眉微微的皱起,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忽然道:“雨秀,去把我的那一对血玉镯取来。”
那天揭穿了季悠然之后,曲莫影的这对血玉镯就回到她手上了,现在收拾在内屋,另一对,曲莫影送到了刑部,说是找季烟月的一个证据,那一对,一只碎了的是季寒月的,另一只是季烟月的。
一并送到刑部做为查找季烟月的关键,后来东宫想要回去,刑部那边也没给。
必竟送过去的是英王妃,而且还让人存了档了,这再取出来,刑部那边也没胆做这件事情,生怕一不小心惹到那位英王。
一只碎了,一只也有微瑕,都算不上什么精品,东宫那里要了一次,被刑部推托到英王府上后,就没了下文。
雨秀回身进去,从里面取了装血玉镯的锦盒,送了出来。
曲莫影接过锦盒,把锦盒打开后,拿起面前的玉牌,转了一下,看了看,然后放入了血玉镯的圈口里。
不大不小,正好!
曲莫影若有所悟……
“这……这是做了血玉镯后剩下的?”周嬷嬷瞪大了眼睛,手指着放入圈口的血玉牌,震惊的咽了咽口水,“不是说做玉镯后,其余部分都
不能用了?”
“老国公爷居然拿了做血玉镯圈心的部分做了玉牌?”安冬也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国公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用这种做边饰物后的边角料再做一块玉牌,至于江南那边,越氏的老太爷,也不可能没什么眼力劲的,先给自己两个女儿做了血玉镯,然后再把剩余的部分给了齐老国公。
况且四只镯子,难道有四块边角料?
就算是因为小越氏的身世不同,越氏老太爷也不可能这么干。
曲莫影重新把血玉牌拿起来,上面很光滑,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牌面,通体晶莹中带着几分艳色,一看就知道是精品,眼眸中浮起一抹异色,若有所思的道:“可能就这么一块是好的,其余的象周嬷嬷说的,都是坏的。”
“主子,这里好象还有字。”安冬眼尖,一下子发现牌面的宽度处,有一个细小的字。
曲莫影把牌面竖起来,方才看的时候,主要是要正面和反面,这上面光滑的很,没有一处有痕迹,却没想到,这宽厚处,还真的有一个字。
对着光线照了照,也看不清楚,象是一个反手字。
雨秀迟疑的问道:“小姐,这里看,是不是一个印章?”
反手的字,需按下来才能看得清楚。
雨春已经去取了印泥过来,曲莫影接过,拿起印章按了一下印泥,在一张白纸上面按了一下。
字体出现,方才看着象是字,这会再看却清楚的看明白,不是,一条很细小的龙形的东西。
“主子,是龙?”安冬的声音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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