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人,他父亲要做寿,就送他了。钱是我找人借的。”
“哦”王婆子觉得有些可惜,野猪的肉都有如此大的功效,那这白虎的功效会更好一些,一定能得到大价钱。
或者,留下来让儿媳吃也好啊,将身体养得更好些,说不定明后年,她又能抱上孙子了。
不过,能让儿子将白虎无偿赠送的,定是有着过命交情的,她不会去指责儿子。只叮嘱他,“别让苗儿知道伤心,日后她问起,你就说卖了一百两银子,只是办洗三花完了。这几日你看能不能再去打一头卖了换钱回来。”
齐一鸣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王婆子迈着小脚走了,他留在屋内,等儿子吃饱了,一摸小屁屁也是湿的,便捏着鼻子给他换了尿布,然后学着何苗教的那般笨拙地给他拍嗝。
儿子小小身子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娇嫩的小脸贴着他的,很快便睡着了,他笑骂了一声“臭小子”,眼里却全是宠溺。
把儿子放下床睡在何苗身侧,自然不可避免的又瞧见
他鬼使神差的,便伸出手去
尚在睡梦中的何苗忽然发出一声嘤、咛,他猛地缩了手,脸皮滚烫无比。胡乱地把她的衣襟掩上,给母子三人盖上被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当夜幕低垂,何苗和孩子们都还在熟睡中,齐家母子也没有先吃晚饭,只顾为明日的洗三做准备。
齐一鸣将野猪肉切了,骨头与肉分离,留一半腌着给何苗坐月子里吃。
一半切片炸了作梅菜扣肉,便是一道很大气的正菜。
另外还有一些猪头肉、猪下水,与蒜苗、葱什么的炒了便算是三个肉菜,再有大骨头汤,在这个小山村里,便算是很体面了。
洗三宴不是正规的酒席,其实菜式有两荤六素一汤即可。
“鸣儿,趁着苗儿未醒,乡亲们送了三只鸡来,你不如去杀只炖给她吃吧。”儿子把白虎给了别人,家里的生活依然得不到改善,这令王婆子觉得愧对儿媳,总想为她多做些什么。
“不必了。”齐一鸣道。
那些野猪的功效比普通的家鸡好太多,让她多吃肉,加上伙房里还炖着的汤,足够了。
王婆子却是没想明白,气恼地打了儿子一下,“我说你这木头脑袋,怎的就不知道疼媳妇呢,她眼下体虚得厉害,不杀鸡吃怎么补得起?”
何苗其实醒了,只是她觉得很累,不想动。
听着母子二人的对话,她猜到齐一鸣其实是想她多吃野猪肉才不去杀鸡的,所以,听到婆婆骂他,她心生不忍,便扬声道,“娘,相公。”
王婆子正数落儿子,一听儿媳喊,忙扔了手里的活儿,小跑了进去。
“苗儿啊,你总算醒了。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吗?”
“娘,我想喝口水。”何苗坐起,斜靠在床头。
“好,娘给你倒。”
一个铁罐子就放在火盆旁边,时不时放到火笼上边温一下,以确保产妇与孩儿随时能喝上温热的水。
何苗喝水时,齐一鸣也慢悠悠地掀帘进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