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在身后叫道:“请留步,敢问两位姓名?”
萧景杭朗声而笑:“萍水相逢,有缘再见,姓名不足挂齿。”
伊稚斜笑道:“我是真心想与你们结交,只说朋友之谊,不谈其他!很久没有见到你这般的人物,也很久没有如此尽兴过,想请你们喝碗酒,共醉一场。”
萧景杭不想继续纠缠,胡说道:“我也很佩服兄台的胸襟气度,只是我们有事在身,要赶去迎接家中的镖队,实在不能久留。”
伊稚斜轻叹一声:“那只能希望有缘再相逢。”
伊稚斜命侍卫牵来两匹马,一匹马上还挂着刚才用过的弓箭,殷勤之意尽表:“两位既然赶路,这两匹马还望不要推辞。”
马虽然是千金不易的好马,可萧景杭也不是心系外物的人,洒脱一笑,随手接过:“却之不恭,多谢。”
他们策马离去,跑出好一段距离后,萧景杭回头望了眼伊稚斜,叹道:“此人真是个人物!看他的举动,结果刚出来时,他应该就对手下人动了疑心,却为了逼我就范,假装不知,一直到最后一刻才揭破。此人心机深沉,疑心很重,手段狠辣无情,偏偏行事间又透着光明磊落,看不透!”
温婉儿心中震惊,脱口而出道:“可看你后来的举止,对他很是赞赏,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活脱脱一副江湖豪杰的样子!”
话没有说完,他们已经明白,萧景杭和伊稚斜在那一刻后,才真是一番生死较量,之前两人不过是斗勇,之后却是比谋,如果萧景杭行差一步,让伊稚斜生了忌惮,只怕伊稚斜送的就不是马了。
一人策马与我们快速擦肩而过,他的视线从萧景杭脸上扫过,神色蓦然大变。
萧景杭立即扬鞭狠抽了温婉儿的马一鞭子,再抽了自己的马,笑道:“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婉儿,我们要逃命了。刚才的人是以前汉朝的将军赵信,如今投靠了漠北。他既然认出了我,总不能让我生离了此地,只希望此处没有漠北的军队!”
回身望去,赵信跳下马向伊稚斜行礼后,伊稚斜一行人立即全都翻身上了马,萧景杭笑道:“果然如我所料,此人必定在漠北中位居高位。”
身后的追兵越聚越多。马蹄隆隆,踏得整个草原都在轻颤。
萧景杭咬了咬唇,说道:“对了!好像他的名字叫伊稚斜。漠北的大将军好像也是这个名字!我怎么忘了!”
温婉儿“啊”了一声:“漠北的将军?”
萧景杭点点头,猛然大笑起来:“今日真是痛快,竟然赢了漠北的大将军,不过现在却只能落荒而逃了。”
萧景杭一面观察着四周的地形,一面策马疾驰:“此处都是一览无余的草原,不好躲避,只要我们进入祁连山脉,我就有办法甩脱他们!”
温婉儿着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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