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与陈有徳推杯换盏。
忽听对面的胭脂楼传来一阵阵尖叫。
紧接着,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
“不好了,不好了,吴栋捕头猝死了,吴栋捕头死在梨花姑娘的肚皮上了。”
“快找郎中啊,吴栋口吐白沫,耳朵流血。”
“好吓人啊,吴栋捕头正在梨花姑娘身上呼哧呼哧,突然就不省人事,七窍流血了。”
……
一群姑娘大呼小叫。
茶壶们也慌乱奔走。
不一会。
一帮捕快抬着吴栋,出了胭脂楼,跑去找郎中。
可是,吴栋已经挺尸了,死得透透的,谁能回天有数?
再去找郎中,已经来不及了。
“郎中,快来郎中啊。”
捕快们大呼小叫。
一会,郎中匆匆赶来,在吴栋身上查看了一阵,摇摇头:“没救了,没救了。”
一帮捕快慌乱无章,垂足顿胸。
这下……可如何是好?
陈有徳望着窗外挺尸的吴栋,蹙眉道:“吴栋身体好好
的,怎么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燕七心里门清。
吴栋这狗东西死有余辜。
如此嚣张,哪里能容你活在世上,为非作歹?
凡尘真仙偷偷在燕七腿上掐了一把。
燕七回眸与凡尘真仙对视一眼,眸中的笑意一闪而逝。
燕七望着挺尸的吴栋,心有余悸对陈有徳说:“不怕陈先生笑话,我刚进城,就被吴栋无端敲诈了一笔银子,吓的我啊,小心肝砰砰跳。没想到,转眼间,吴栋竟然……竟然死了……这……我会不会担责任啊。我……我有些慌啊。”
吴栋冷笑:“这等小人物,死了又能如何?别人当他是盘咸菜,在我看来,他都不如一条狗。鲁公子不必担心,没人会找你的不痛快。若有,你只管提我的名字。”
燕七大喜过望:“谢陈先生,多谢陈先生。”
“好了,我走了,鲁公子,祝你好运。”
陈有徳拱拱手,转身离去。
……
凡尘真仙望着慌乱的窗外,问燕七:“你干的?”
燕七点点头:“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干的,有什么不对?”
凡尘真仙歪着头,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燕七一脸戏谑:“我不是被吴栋敲诈勒索了嘛。嘿嘿,我告诉你,那银票被面沾染了快乐散。”
凡尘真仙问:“快乐散?听起来挺好听的名字。”
燕七道:“听着好听,但却要命。快乐散是华无病配置的刺.激兴奋的药物。闻了快乐散,心跳会剧烈加速,变得亢奋,几天之后,心脏便会因为过于亢奋而衰竭。”
“若是吴栋运气好,保持心态,还能多活几天。可是,他偏偏进了胭脂楼,还要在女人肚皮上做运动。这不就是自杀嘛?还有比在女人肚皮上更加亢奋的事情吗?嘿嘿嘿嘿……”
凡尘真仙缓缓点头,又狠狠剜了燕七一眼:“我看你也挺亢奋的。”
燕七道:“我又没在女人肚皮上,亢奋什么?再说,哪有女人?哪有女人啊?”
凡尘真仙狠狠剜了燕七一眼:“我不是女人啊。”
燕七微微一笑:“你也不让我上你的肚皮啊。”
“登徒子!”
凡尘真仙伸手就打:“龌龊,无耻,卑鄙,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