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颠倒黑白,不辨是非?”
他很不服气,又向一众官员喊道:“你们谁看见我非礼夏冬草了?谁?谁看见了,站出来,给我站出来。”
众官员既不敢得罪燕七,也不敢与陈涛对视。
他们装聋作哑,绝不表态。
陈涛又怒视燕七:“看到没有?没有一个人看见我非礼夏冬草!我是清白的,我是无辜的,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胡乱抓人?我可是洪城府丞,是洪城的二把手,劳苦功高,岂容你一个外人这般猖狂。”
“再说了,我可是九王亲口任命的府丞!九王对我十分器重,我也是九王的爱将,九王十分看重我。燕七,你胡乱冤枉我,真以为九王会眼睁睁的看着,任由你胡作非为吗?不可能,绝不可能。”
燕七一直没有表态,笑嘻嘻的看着陈涛抻着脖子,在大厅中嚎叫。
这就是一只落水的狗,拼命的想要逃生。
狗东西,坏事做尽,你跑得了吗?
燕七盯着陈涛,嘿嘿一笑:“非礼夏冬草一事,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你是清白的。”
“哈哈,燕七,你还是不敢动我。”
陈涛顿时来劲了,用力挣脱了侍卫的束缚,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起来:“我说出我是九王的人,你就不敢动我了是吧?哈哈,看来,在苗疆这一亩三分地,
还是九王厉害,其他人,都得靠边站。”
他又指着一众官员:“你们的招子最好放亮一些,脑子最好活泛一点,要看清楚,想清楚,谁才是苗疆真正的王,哼!”
陈涛背着手,昂着头,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众官员也没想到,燕七竟然敷衍塞责,放过了此事。
“难道,燕七真的怕了九王?”
“有可能哦,不然,燕七怎么会放了陈涛。”
“燕七与九王对比,还是九王厉害,咱们要站稳立场。”
……
燕七盯着陈涛,一声冷笑:“我让你走了吗?”
陈涛回眸怒视燕七:“我是清白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在朝廷上一手遮天,可是,这里是苗疆,是九王的地盘,九王说了算,岂容你肆意妄为?我就走了,你能奈我何?我清清白白,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燕七眸中迸发出犀利之光:“来人,将罪臣陈涛拿下。”
“是!”
虎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陈涛大叫:“谁敢拿我,我不是罪臣,燕七,你找死……”
话还未说完。
虎头揪着陈涛的脖领子,高高抡起,狠狠砸在地上。
噗通!
陈涛膝盖砸在石板上,痛得嗷嗷直叫。
“燕七,你竟然敢胡作非为,胡乱抓人。”
陈涛嗷嗷直叫:“我定会在九王面前,告你一状。在苗疆这一亩三分地,九王说了算,你算什么?你不过是外来客。强龙能压地头蛇吗?你想想后果。”
“少来这一套。”
燕七铿锵有力:“什么叫强龙能压地头蛇吗?我是朝廷的钦差,代表皇上亲临,苗疆是大华的地盘,我当然可以代表皇上管理。嘿嘿,换句话说,我的确是强龙,而且偏偏能压地头蛇一头,你气不气。”
“你……”
陈涛嗷呜大叫:“我是无辜的,我没有非礼夏冬草,你凭什么还抓我?”
燕七道:“非礼夏冬草一案,已经结了,我再一次抓你,是因为别的事!嘿嘿,陈涛,你东窗事发了。”
“东窗事发?”
陈涛听了这句话,迎上燕七犀利的眼眸。
肩膀一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