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爷定下了狠毒的计划,就决定硬着头皮干到底。
今天,务必要把林若山给废了。
胡言一声雷霆大喝:“住口,都给我住口,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我,胡言,乃是大华举人,一身正直,学问如海,品德高尚,我严管林若山,乃是为了林若山的为了着想,更是为了圆了林老爷的遗愿。无论你们说什么,我今天必须严惩林若山。”
燕七几乎有些‘绝望’的‘央求’胡言:“胡言先生,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大少爷吗?难道就不能给大少爷一点时间?说不定大少爷马上就会把好诗做出来。求你了,算我求你了好吗?”
“求求先生了。”
王直白、孙声带着四五十位才子,一起给胡言作揖。
这一下弄得胡言有些进退不得。
但是,胡言想到四老爷许下的重大好处,依然咬紧了牙关,立刻怒喝:“林若山犯了规矩,数罪并罚,不可饶恕,非重责无以管教,尔等小人何知?”
燕七近乎于绝望,指着胡言的鼻子,大声痛斥:“想不到,一代文豪胡言
先生如此不通情理,竟然要以逃学、饮酒、撒谎之莫须有的罪名重罚大少爷,胡言,你是有多么的霸道蛮横,多么的假公济私,多么的暴力变态?你是有多恨大少爷,竟然还要罚大少爷五百戒尺,你这是要把大少爷置于死地吗?”
胡言满脸凶戾大笑:“是又如何?谁让林若山逃学、饮酒、撒谎?今日无论谁质疑我,我一概不听。我是林若山的师傅,师徒如父子,今天,我就是打死林若山,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此言一出,现场嘘声一片。
胡言已经成了霸道、凶戾、蛮不讲理的代名词。
燕七向旁边一直摇头的副书官韩秦作揖:“韩书官,您是林家学堂的副书官,该对教授学生有一些见识,现在,胡言竟然要殴打大少爷,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大少爷受刑吗?您也是举人,读圣贤之书,见识不凡,道理在心,求您说句话,给大家一个公平道理。”
韩秦早就看不下去,憋了满肚子气,但他不是林若山的师傅,没办法插嘴,现在燕七求他,刚好借机站出来说话。
“胡言先生,我认为您对大少爷的管教过于苛刻,不分青红皂白殴打大少爷,这成何体统?就算您是大少爷的师傅,也不能如此恣意妄为。更何况,大少爷已经有了灵感,不如稍等片刻,说不定大少爷会做出一首妙诗”
不等韩秦说完,胡言霹雳一声断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是副书官,我是书官,请记住你的身份,我可以教训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若再开口,我将把你逐出学堂。”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韩秦气的脸色苍白,如此被胡言当众打脸,真真是个羞辱。
韩秦是副书官,也有自己的势力,很多韩秦一系的教习们也对胡言非常不满,如果眼睛能杀人,胡言已经死了八百回了。
燕七看在眼中,心里偷笑:好极了,胡言现在把所有人都得罪了,这就是所谓犯了众怒啊。
现在,准备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