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燕七一指斜对面一处装修精致的三层小楼:“你看,那所小楼你喜欢吗?用来做绣坊,档次可高的很。”
双儿道:“当然喜欢啊,可这里寸土寸金,喜欢也没用,别说买,我连想都不敢想。”
燕七一摆手:“这所三层小楼想要买卖,我想要把它买下来,让双儿开绣坊。哈哈,双儿,这是不是巨大的惊喜?”
双儿忽闪着美眸:“七哥,你没开玩笑吗?这所三层小楼最少折价两万两银子,咱们哪来那么多钱啊?”
燕七呵呵一笑:“事在人为!正常情况下,这所小楼值两万两银子,但七哥我来了,这小楼就不值这么多银子了。走,双儿,我昨天约了老板,咱们上去和老板论论道。双儿,切记,一会你要装成我的丫鬟,要叫我少爷”
燕七来到这所小楼下,门口站着一位管家模样的老人。
看到燕七,立刻作揖:“燕公子来了,请,我家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好说,好说!”
燕七今天穿了一身的名贵华服,羽扇纶巾,气度雍容,一看就
是有钱人。
人靠衣装,燕七今天办大事,自然要穿一身唬人的行头。
其实,他里面连袜子都没穿。
上了三楼,一位五十多岁的黑衣人坐在窗前。
老者看到燕七,立刻起身相迎:“燕公子,您可来了,鄙人黄立章,是这所酒楼的老板,请坐,快请坐。”
燕七一点也不谦让,拿出派头,很雍容的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也不说话,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其实,他在偷偷的观察黄立章。
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可以透露出很多信息。
这个黄立章眉头紧蹙,神情焦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坐下之时,腿上不断的颤抖,手指头也神经质的拍着大腿。
黄立章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紧张、拘谨、焦躁。
而且,一看就是急着卖房的。
像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小楼多么贵,谁家都指望小楼生金蛋呢,要么自己做点事,要么租出去,谁会卖呢?
除非,是在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动了卖掉的心思。
燕七本来就吃定了黄立章,现在看到黄立章的言行举止,心里更加有谱了,变得从容不迫,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和黄立章说话,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黄立章憋了半天,也不见燕七问话,只好主动询问:“燕公子,昨天您和管家商谈过,有意要买这个小楼吗?”
燕七微微一笑:“昨天的确是说过这句话,我呢,就是兴之所致,钱又多的没处花,存在那里都快发霉了。昨天刚好路过这里,见你的小楼想要卖掉,闲来无事,就想买来玩玩。银子放在那里也是放着,不如买所小楼找点乐子。双儿,你说是也不是?”
“是,少爷说得是,银子发霉了,还不如花出去。”
双儿在一边附和,心里却在偷笑:七哥真是太能摆谱了。
什么时候钱多到没处花了?
一共才八千两银子,还被虎子给拿走了。
此刻,七哥身上怕是连一两银子都没有吧?不过,七哥装的真像花花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