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
冥夜痕不惜爆粗口了。
同样,不光是冥夜痕会骂人,陆泽尧同样也会骂人,心中同样有气,“本来她是我的女人,如不是你插足,我至于这样对她吗?”
“不是我插足,这是她自愿的,让我帮她,还不是看到你快要倒了,应该说你能力不足,给不了她安全感。”
“既然你能力那么强,为何还要她这般?”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
冥夜痕马上冒火了,又想打了,不过一想到里面的云千晨,只得将怒气强压下去。
现在最重要是云千晨,只要她好起来,他和陆泽尧的帐可以慢慢算。
“陆泽尧,她醒来后,她的事再与你无关了,你再来找她,休怪我不客气!”
冥夜痕说后,不再理陆泽尧,而是靠在门外面,一脸凝重,时不时瞟向那盏红灯。
他多希望灯可以早一些灭掉。
陆泽尧蹙着眉,俊脸冷峻,冥夜痕,他岂会听进耳朵里面。
抬腕,看向手表,己经过去两小时了,云千晨在里面还没有出现。
眉宇不由蹙得更紧,黑眸同样盯向红灯,一脸的担忧。
冥夜痕本来可以仗着人多,直接当单枪匹马的陆泽尧驱走,可柯南带着一群保镖也及时赶到。
于是,走廊上站满了人,阻得别的病属没有一个敢这里走过,全绕道而行,以为是哪个大人物病了?
每个人的面色都极凝重,他们的属下明白,里面的那个女孩子,身份可不一般,都是他们头儿心尖上的人儿。
冥夜痕等着等着,从所未有的烦躁,不由的,在门前,踱来踱去的。
“陆泽尧,如果她万一有事,你要记住,我会不惜代价要了你的命。”
陆泽尧只是冷哼一声,在他的认知里,是冥夜痕抢了他的女人,应该是他要了这个第三者的命。
同样的,他一颗心高高的悬起来。
可门一直关着,就算他认识院长如何?也要乖乖在门外等候着。
拳头暗捏着,陆泽尧时不时深吸一下,以平复烦躁的心情。
看向冥夜痕,他双眸幽暗如大海,闪烁着复杂之色,道:“这话应该是我说给你听的。”
终于,灯灭了,两个男人脸上明显一喜。
门拉开了,护士推着云千晨出来了,医生与护士看起来极疲倦,可知他们为了这个手术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那张狭小的推车上,云千晨看起来如此的脆弱,一动不动的,面色苍白无比,唇色更是无半点血色。
这般的她,令人心疼极了。
手上扎着点滴,小手无力放在那里,隐隐还能看到青筋,小脸如张白纸般,五官本来柔和,两个男人虽冲在她的车前,但不敢去碰她,怕一动,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不由的,他们的心是揪起来的。
云千晨似睡着一般,却不知自己被抢救了足足两个小时。
最后她被推进了急症监护室,还需要二十小时观察着情况,虽己经捡回一条命,但也会可能随时出现危险,这是医生说的。
重症监护室里面只有仪器不断的传来的声音,再无其他的声音了。
陆泽尧与冥夜痕各在一方,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生怕会吵到了眼前的纸片人。
里面静悄悄的,为了让病人好好休息,灯光调到最暗处。
时间慢慢流逝着,冥夜痕抬眸,似有一件事情要与陆泽尧说,沉吟了半晌,他道:“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回避,这事因你而起,或许她醒了,见到你会激动。”
陆泽尧冷冷瞪向他,极不悦,虽不爱听,但是事实,他也想过要走,但最终舍不得。
“滚!”他轻喝。
“她现在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我不希望再会发生意外!希望你放过她!”
冥夜痕向来不求人,不过,这一次为了云千晨,己是够低声下气了。
陆泽尧不理会他,有些话他还是要和她说,有些结,还得要他当事人来解。
不然,这结将是一辈子。
她不开心,他同样不开心。
“不用你来指挥我!”
“等下她醒了,你最好祈求不要出事。”
“闭嘴!”陆泽尧表面是不动声色,可内心早己经是波澜涌动,无人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冥夜痕,说到安全感,你真的可以给她吗?恐怕你也要自身难保了,只要你退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冥夜痕闻言,火大了,这男人还敢说这话,如果可以钱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了,好不容易等来她,想让他放手!
陆泽尧,你做梦吧!
“不要以为只有你有钱!收回你的自以为是吧,她这是自愿的,并不是我强迫的,你真的可以给她安全感吗?你舍得你的荣华富贵吗?你放得你的家人吗?可以为了她,弃掉你的一切吗?为了她,将自己陷进万丈深渊吗?如果你还带她回去,就不是保护她,而是害了她。”
这一番话,陆泽尧听后的确是沉默了。
内心除了痛便是痛!
冥夜痕也不再说话了,一直看着沉睡中的云千晨,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