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跟着侍卫一同带丽雅离开。
乌丹雅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终于,充满无助的看向了简洵夜,“表哥,父王疯了,竟要认一个身份不明的私生女做公主,西夏现在处在百业待兴的水深火热之中,他若是把这件事公之于众,整个王室乃至西夏都要动荡的呀!表哥,你有办法阻止他这么做吗?”
简洵夜耸耸肩,表示毫无兴趣,“这是西夏的国事,你理应去与外祖父商议。还是那句话,我与那个女人,只有王妃的一箭之仇未报,其他的,毫无瓜葛,我也不想关心舅舅会怎么处置她。”
简洵夜说完,眼色的脸色突的变得调皮,“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真的是既不关心,也无主意,你要是真的想寻求帮助,大可以问问你表嫂,她可是个聪明人呢!这一年多,她替我甚至是父皇都解决了很多棘手的问题呢!”
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叶千玲听了这话,狠狠白了简洵夜一眼,这死孩子,自己都不愿意管的事,竟然甩锅给老娘!
简洵夜却笑得既奸诈又鸡贼,连连给叶千玲使眼色。
叶千玲岂能看不出他的那点鬼心思?
乌丹雅和柔妃一样,天性生冷矜持,又过惯了高高在上的帝姬生活,待人接物,礼貌有余,却尊重不足。
除了能够真正让她心悦诚服的人,她从未对谁有过发自内心的尊重。
她对叶千玲便是如此,所有的礼节都不过因为她是简洵夜的女人罢了。
简洵夜想锉锉她的锐气,所以此刻逼她低头求叶千玲。
叶千玲此行目的不过是寻找简洵夜,不想跟任何人结梁子,简洵夜这么做,简直就是在给她拉仇恨嘛。
果然,乌丹雅看了叶千玲两眼,已经瞬间恢复了常态,“对不起,是丹雅失态了,此等机要国事,我确实应该与王爷爷商量才是。”
说完,便拄着拐杖离开了。
叶千玲小粉拳捶到简洵夜的胸口,“你干嘛给我惹一身骚?”
简洵夜淡淡朝乌丹雅的背影看了一眼,“这小丫头,什么都好,唯一的不好,竟是敢蔑视本王的王妃,偏偏这一点,是本王的底线,本王会好好地给她掰过来的。”
叶千玲翻了个小白眼,“无聊,我干嘛要让她肯定?我就是我,她蔑不蔑视我,有什么区别?”
简洵夜道,“你不懂。”
叶千玲咂咂嘴,“先别说这些了,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简洵夜挑了挑眉,“什么重要的事?等回到房间,泡个花瓣浴,躺到床上,再慢慢跟为夫说不好吗?”
“谁跟你不正经?”叶千玲又是一记粉拳,“我问你,你一共收到我几封信,又发给我几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