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误的,此刻的她,已经不是因为叶琼玲所谓的“失贞”在折腾媳妇了,而是这个媳妇竟然已经威胁到她的地位了,她一定要把她摁倒才罢休!
不过张夫人也不是盖的,知道这个媳妇不论从身份地位还有脑袋瓜子,跟之前那几个庶子媳妇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自己再这么端着婆婆架子,是奈何不了她的,干脆也收敛了锋芒,暗暗琢磨新招,好歹算是消停了下来。
这厢张夫人暂时休战,那边叶千玲也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全神贯注的听张伯俊指挥和婆婆打仗,连叶府都没回过,一闲下来,便开始想尤氏也叶千玲了,干脆收拾了收拾,到张夫人面前求告,说要回娘家待机日。
张夫人也看叶琼玲看够了,巴不得这一句,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同意了。
叶琼玲轻装上阵,带着陪嫁丫鬟宝环乘了一乘小轿便回了叶府。
尤氏听说女儿回来,自然跟捡了个宝似的,立即吩咐下人备酒备食,又把叶千玲请了过来,一起“招待”回门姑奶奶。
叶千玲一进门,便看到叶琼玲虽然脸颊清减了些许,眼角眉梢倒是挺精神,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
“你这新婚不多久,怎么就开始往娘家跑了?敢是跟张伯俊吵嘴了?那厮若是敢欺负你,我大拳头请他吃!”
叶琼玲嘟囔着嘴,“张伯俊哪里敢欺负我,我欺负他还差不多,就是他家那几个婆娘嘴巴碎,把我那老婆婆哄得团团转”
尤氏一听就急眼了,“她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叶琼玲才不是那种报喜不报忧的女子呢,当即便把这一个月来在张府“惊心动魄”、斗智斗勇的经历说了一遍。
饶是叶琼玲也没吃着亏,尤氏听完,还是忍不住忧心忡忡,“这可如何是好?你婆婆既是认定你出嫁前被人掳走,势必要怀疑你的清白,这婆媳关系,怕是不好处了。”
叶千玲却道,“姨娘莫急,我看未然。琼丫头的婆婆虽然糊涂,可是公公张大人为人耿直爽快,不拘小节,张伯俊也疼爱妻子,并不为闲言碎语所惑,不止没有半分嫌弃琼丫头,反而对她越发照拂有加,岂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更何况这张伯俊也是个脑袋瓜灵光的,见自己母亲无理取闹,不但并不愚孝,还在暗地里出谋划策指点琼丫头拉拢人心,这琼丫头的少主母位置啊,您就放心吧,妥妥的。”
“真的妥?”尤氏有些不相信叶千玲的话。
叶琼玲也道,“上回婆婆要把我身上这龙凤珮收回去,被公公好一顿说,差点叫她把中馈让出来给我管呢!”
“呀!有这等事?真没瞧出来这张大人如此明辨是非!”叶琼玲的话引起尤氏极度舒适,不过她还是希望叶琼玲不要更张夫人硬碰硬,“你公公那是说气话而已,你可要不要当真了,还是要把公婆两人都拉拢侍奉好,那才是硬道理。”
叶琼玲抿嘴直笑,“幸亏他是说气话,要是真的这么办,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管家呢!”
叶千玲看着娘儿俩闲话家常,心里不由感慨,旧社会就是旧社会,哪怕你出身高贵,哪怕你嫁妆丰厚,哪怕你夫妻情笃,公婆大于天,礼法深似海,是个女人就逃脱不了,真真是两道沉沉的枷锁,一道锁着女人的手,一道捆着女人的脚,绝不允许女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男权社会里有半分实质性的地位和权势。
“哎!”想着想着,叶千玲忍不住的就叹了口气。
尤氏听见了叹气声,不由转身笑问道,“千儿为何叹这么一口气?”
叶千玲连忙摇头,“没事,没事,我就是随口一叹。”
尤氏亲生女儿在畔,自也没心思关注叶千玲的心理,又把叶琼玲拉到一旁,悄悄问道,“你和伯俊成亲也有月余了,有没有见喜啊?”
叶琼玲面红耳赤,“娘您问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