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原因,便是皇后已经知道怨裳大量服用蜂鸟,体生媚香,在任何不通风的地方说话,难免会被那股气味熏到,那蜂鸟香气对女子身体有妨,皇后不愿伤着自己!
看着皇后的背影,怨裳第一次生出恐惧:这大月的皇宫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
谁也不是省油的灯,谁也不可以小觑啊!
“娘娘,去吗?”阿蛮小心翼翼的问道。
怨裳挑了挑眉,“去拿我的披风来。要厚些的,皇后不想闻到我身上的气味。”
养心殿。
简少卿手脚都用玄铁锁链锁着,跪在武皇面前。
简洵夜和叶千玲都守在外面,武皇不许任何人进入。
“儿臣没有对宛妃做过任何不轨之事,父皇若是不信,儿臣也无可辩驳。”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衣衫不整的出现在更衣室里?”
“儿臣不胜酒力,被柔然的来客们灌多了,就到后面花园里吹风醒酒,突然异香入鼻,便昏迷不醒,醒来之后,已经在天牢里了。若不是看守儿臣的侍卫把因果告诉了儿臣,儿臣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进天牢。”简少卿不卑不亢道。
“按照你说的,是朕冤枉你了?”
“儿臣不知道宛妃为何要陷害儿臣。”
武皇静静地看着简少卿,突然道,“天佑薨了,你如今是朕的长子。”
简少卿怔了怔,并不明白武皇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只淡淡道,“长子幼子,又有何分别,父皇什么时候需要儿臣,儿臣便什么时候冲到前头。”
武皇脸上的霁色稍稍散了些,“他日你与沧月成婚,你的背后,便有柔然的支持了。”
简少卿又怔了怔,“沧月刚烈,出了这等事,若是不还儿臣一个清白,我与她,只怕没有可能了。”
“你若是真清白,就不必有这个担忧。”武皇冷哼一声。
简少卿却笑了笑,“儿臣本来还没想明白宛妃为何要陷害儿臣,现在突然懂了。”
“为何?”
“她是宛人,这就够了。”
武皇的眼睛也转了转。
这对聪明的父子,瞬间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武皇摇了摇头,“宛国已被李胜破了,只剩下一个没有实权的世子,她一个女子,不论做什么,都挽救不了宛国破国的事实。”
“若是人人都知道螳臂当车只是送死而已,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不自量力的事情发生了。”
武皇弯下腰,“你也认为,宛国想复辟?”
“儿臣只是猜测。但父皇这么说,说明父皇也是这么想。”
武皇沉了沉脸,“朕要重新把你关进天牢,只派朕的心腹破虏看着你。”
简少卿笑了,“破虏是父皇身边最得力的侍卫,更是大内第一高手,一向负责父皇的人身安全,派去天牢看守儿臣,岂不是太可惜了?儿臣乃是皇子,父皇只要想关押着儿臣,儿臣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更何况,儿臣绝不会逃走。”
“与大月的安危相比,朕的安危,实在算不了什么。你在天牢,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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