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
叶千玲见简洵夜笑得奸邪,不由缩了缩肩膀,“你笑得这么嬴荡干什么?”
“待往后成了亲,你个做老婆的,白天许你可劲儿吃喝玩乐,到了晚上,总不能连个沐浴更衣都不伺候夫君吧?”
“”
自简天佑“病逝”之后,简少卿名为二皇子,实则已经是大月实至名归的长皇子了,是以这次柔然世子前来“提亲”,接风宴便设在熹王府之中。
因为简洵夜告诉叶千玲,柔妃也会前往,整个熹王府也没有女主人上下打点,便让叶千玲早些到熹王府不帮忙招待。
叶千玲便比叶府其他女人都提前出发了,一早就乘了轿子赶往熹王府。
刚到熹王府,却见沧月比自己还早,换上了柔然传统的公主盛装,打扮得如个仙女宫娥一般,已经等在了熹王府门口,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简少卿站在她身旁,两人时不时的低声说笑一两句,宛如一对21世纪的新人在酒店门口迎宾一般,看着就喜庆,就差在胸口别两朵红花了。
叶千玲落了轿子,便对两人拱手,“恭喜二位!”
沧月也拱了拱手,“多谢你。”
叶千玲笑道,“谢我什么?”
沧月巧笑嫣然,“谢你与简洵夜早有婚约。”
“这有什么值得谢的?”
“若非你与简洵夜已有婚约,那我肯定还要与他纠缠不休,就找不到这么好的郎君了。”柔然民风淳朴开放,女子向来不扭捏,沧月看向简少卿,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爱慕,“原本我以为简洵夜就是这世界上最出色的男子,为了他一路追到了中原,现在我才知道,我从前看走眼了,少卿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子!”
叶千玲却撅起了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找到了如意郎君,但我们简洵夜,依然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子!”
沧月一听,哪里肯,“不,简少卿才是!”
“简洵夜才是!”
“简少卿才是!”
简洵夜正好赶来,还没下马,就看到两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吵了起来,顿时满头黑线,悄悄躲到了简少卿身后,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难兄难弟,苦不堪言。
正想躲进府里,避开风波,哪料到两个女人同时回头,“你们俩,过来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
好在柔妃也赶到了,见两个未来媳妇吵得不可开交,问了两个儿子,知道了她们吵嘴的原因,也是哭笑不得。
只得两头哄了一番,才算平息了这对新妯娌的第一场战争。
转眼间,日上三竿,宾客们也都陆陆续续赶到了,见有外人来到,妯娌两个立刻又化作一团和气,枪口一致对外,惹得一众人背地里都暗自议论:
这柔妃命也太好了吧!生了两个宇宙超级无敌帅的儿子也就算了,现在又讨了两个银河系无敌漂亮的媳妇儿!这以后儿子生孙子,岂不是一家颜值逆天?
正议论着呢,忽有传事太监骑马先到了,挥着拂尘通报道:“太妃、陛下、皇后娘娘及诸位娘娘即刻到!”
圣驾到临,一时间已经到了的宾客全都涌到了熹王府门口,黑压压的跪成一片,迎接圣驾。
武皇带着众人乘一部极大的八步象辇来的。
所谓象辇,便是由大象抬着的辇,又高大,又宽敞,又有气势,人未至,大象轰隆隆的脚步声已经传了来。
叶千玲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盛景,不由伸长了脖子看去。
只见八头如小山一般的大象,在驯象人的带领下,扛着足有一间屋子那么大的圣辇缓缓走了过来。
圣辇装饰豪华,顶上是明黄色的华盖,内设数十把椅子,武皇便带着妃嫔坐在里面,笑着朝四周围观的百姓挥手,皇后与太妃坐在武皇右边,长公主夫妇坐在他的右边,余下便是各宫妃嫔。
叶千玲悄悄打量了一圈,还好,没有看到怨裳
看来武皇是彻底清醒了,知道今儿是柔妃的主场,不能带个高仿货来扫兴。
“恭迎武皇陛下与皇后娘娘圣驾!恭迎高丽国君与长公主御驾!恭迎庄德太妃,恭迎各位娘娘!”众人一番朝拜之后,武皇才率众人从象辇上循着特制的汉白玉梯缓缓走了下来。
是人都喜欢俊男美女,武皇也不例外,看到门口的简洵夜和简洵夜各持一朵娇花般的妙龄女子,喜得眉开眼笑,直向沧月问道:
“沧月,那日你追到朝堂之上,要寻一个最优秀的男儿做夫婿,今日,可算是满意了?”
沧月可不像中原人那般,毫无忸怩之态,直接笑道,“心满意足。”
武皇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你也算有眼光,前前后后看上的两个男儿,都是朕的儿子。”
“您的儿子都是优秀的男子,想必您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只可惜,您的年纪都够做我父亲啦!要不然,我可能就要追着您的足迹了!”
沧月难得的嘴甜,逗得武皇越发开心,“你这话逗得朕这把老骨头也不由得开心,只是啊,记住了,往后这种玩笑开不得。做了朕的媳妇,可就要多学些大月的规矩了。”
沧月撅了噘嘴,“大月的规矩繁多冗杂,我可学不会,等我生了小世子,让小世子从小学吧,我就不学了。”
“哈哈哈!哈哈!”武皇笑得合不拢嘴,“你都这么说了,朕怎么还好叫你学规矩呢?不学,不学了!少卿啊,听见没,你媳妇儿已经发话了,我看你们啊,就早日成婚,给朕生两个白胖的小皇孙吧!”
一众妃子都噗嗤笑了。
简少卿玉白的脸也红了,悄悄给沧月使了个眼色,“谨言慎行!”
太妃不由打趣道,“少卿啊,你媳妇儿也没说错什么嘛,干嘛叫她谨言慎行?就是这样,大家才有的逗趣儿嘛!你怎么还不如一个姑娘家放得开?”
太妃几句话说得众人越发好笑了,一席和乐融融,让人觉得这是一场极乐盛宴。
殊不知,越是平静的水面之下,越是波涛暗涌
角落里的叶婉玲,正静静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庄德,她那张已经爬上了皱纹的脸颊,显得那么和蔼可亲,唯有叶婉玲知道,那和蔼之下,是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
另一头,没有接到简少卿邀请也没有接到武皇通知的怨裳,正乘了一乘轻便小轿,从皇宫往熹王府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