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玲低头思索一番,挑眉道,“话是这么说,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栀,柔然是柔然,大月是大月,有些事情啊,理是一样的,做起来却不能照搬。”
沧月嘟着嘴,“什么意思?我不懂。”
简子玥伸过头,“我也不懂。”
叶千玲一双剪水妙目中透出的不是天真,却是满满的心机,“你们且等着就是。”
夜,叶府,木棉院。
简洵夜歪在拢着绣折枝合欢花的苏绸夏被上,与同样斜倚的叶千玲面对面,“娘子,你今儿个在宴会上,好生威风啊!宴席散了以后,父皇直夸你机敏。”
叶千玲坐了起来,一本正经道,“你爹对南疆王究竟是个啥想法?这样的祸根,留着只会遗祸万年。”
简洵夜拧起眉头,“自然不会一直纵容他,但他刚刚回京,对他也不得不客气些。大月一向注重孝悌伦常,你知道的,十七叔自幼在南疆,已经足以让老百姓诟病。父皇收拾他不难,难的是不见针不见血、悄咪咪的把他收拾了。”
叶千玲用小拇指勾了勾简洵夜的下巴,“女人想出的主意,有几个需要见血的?杀人不见血,是女人的特长。”
“难道娘子能替为夫分忧?”
叶千玲把白皙细嫩的脖子微微一扬,“先夸我几句,夸满意了就告诉你办法。”
这下简洵夜也歪不住了,一咕噜坐起来,“娘子,你真有办法对付十七叔?”
“夸我。”
“娘子天下第一美貌。”
“肤浅。”
“娘子天下第一聪明。”
“没诚意。”
“为夫天下第一爱娘子,疼娘子,永远唯娘子马首是瞻。”
“这是表立场,不是夸我。”
简洵夜又是一个咕噜,直接压到叶千玲的身上,挠到叶千玲的纤腰之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为夫不给你振振夫纲,你就要上天,与太阳肩并肩了!”
“咯咯咯咯咯痒痒,痒痒快松开我”
“瓜子不吃拿糖,还给为夫拿糖(本地方言,意指拿乔做样)不了?”
“不了不了,你停下来我就说。”
“嘿嘿嘿”简洵夜松开自己的咸猪手,却依然保持着一个非常近的距离,“可别想给我耍花招哦。”
叶千玲见绝无反击机会,立即伏小做低,“沧月在熹王府已经住了挺长一段时间了,我看她对二哥十分有意,你有没有探探你二哥的口气?”
简洵夜撅了个嘴,“叫你说十七叔的事,怎么拐到二哥和沧月那个女人身上去了?不想提起那女人。”
叶千玲哈哈大笑,“人家对你早没意思了,你还小气吧啦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简洵夜瞪大了眼,“我是娘们儿?现在就让你瞧瞧是爷们儿还是娘们儿!”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
简洵夜停下手,却还是做张牙舞爪的样子恐吓着叶千玲。
叶千玲也不敢再闹了,坐直了身子,认真道,“沧月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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