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所以德国人的防线集中在意大利北部,亚平宁半岛只有很少的德军部队,以及军心涣散的意大利人,我们只需要派出十个师,或者五个师,就能占领亚平宁半岛。”埃森豪威尔乐观的过了头,十个师就想拿下亚平宁半岛,就算参战部队全部都是南部非洲远征军也做不到。
盟军在意大利本土是客场作战,就算有舰队和空军的辅助,十个师也不太够。
“我觉得我们至少要派出多一倍的部队,才有希望占领亚平宁半岛。”亚历山大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用,我们还有强大的舰队和空军,就算我们不使用空降兵,也能随意在亚平宁半岛的任何港口登陆,出现在我们的敌人后方,将敌人的后勤供应切断,这样敌人就会迅速崩溃。”埃森豪威尔信心足,巴顿和亚历山大对视一眼,两人都面无表情。
别听埃森豪威尔说得好听,这实际上又是推卸责任。
盟军在地中海确实有强大舰队和空军,不过是以南部非洲军队和英军为主。
埃森豪威尔的计划中,到处都要用到舰队和空军,美军出动的部队则是以陆军为主。
这就居心不良了。
谁都知道战列舰上不了岸,要解决战斗还是得看陆军。
到时候南部非洲军队和英军部队辛辛苦苦当苦力,美国大兵则以救世主姿态出现在亚平宁半岛拯救意大利人。
这不正是埃森豪威尔所希望的么。
“登陆的第一发,我建议是罗马,这样就可以以最快速度瓦解意大利军队的军心,而且我们还要考虑到梵蒂冈城国的影响力。”埃森豪威尔很重视宗教的影响力。
另一个时空温斯顿和大胡子在德黑兰见面的时候,大胡子问温斯顿:梵蒂冈城国有几个装甲师?
这个问题成为各路网友调侃大胡子和梵蒂冈城国的着名场景。
实际上千万不要轻视宗教的作用,梵蒂冈城国一个装甲师都没有,在全世界基督教徒心目中的地位却无可替代,基督教对于欧洲的影响力不需要强调了,早年欧洲国王登基,都是需要请求那谁加冕的,要不然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得位不正。
梵蒂冈城国更重要的一点是,对各国宗教的控制。
欧洲各国大主教的任免,都是梵蒂冈城国决定的,各国政府无权干涉。
南部非洲理论上也是这样,不过罗克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呢,在和号称梵蒂冈囚徒的某人多次友好沟通之后,南部非洲联邦政府原则上同意梵蒂冈城国对南部非洲基督教的领导,梵蒂冈城国则是在南部非洲联邦政府提供的人选中选择大主教。
双方对这个结果都比较满意。
“梵蒂冈城国下令的话,能让德军部队放下武器吗?”巴顿问了句废话,梵蒂冈囚徒要是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基督早就一统全球了。
“巴顿元帅,对于上帝还是要尊重的。”亚历山大提醒巴顿,他现在的一言一行,可是代表着北非盟军。
宗教在南部非洲的影响力一分为二,在白人群体中影响力巨大,在华裔群体中影响力很小,虽然有很多华人也习惯于在周末的时候去教堂,或者去寺庙烧香,实际上大多数人只是去寻求一个心理安慰,并不是他们的信仰有多忠诚。
巴顿作为北非盟军总司令,言行举止影响力巨大,北非英军、美军、法军有很多虔诚信徒,如果巴顿的话传出去,对于北非盟军的士气还是有影响的。
“进攻亚平宁半岛的计划还需要再完善,自由法军已经做好了进攻科西嘉岛的准备,科西嘉岛是法国领土,自由法军的战斗欲望很强烈。”巴顿例行通报,前段时间为了接应意大利海军,南部非洲空军将科西嘉岛的机场和港口扫了一遍,这为自由法军的进攻扫平了道路。
“那我们就先拿下撒丁岛——”埃森豪威尔也有B计划,进攻撒丁岛的难度,同样小于进攻亚平宁半岛。
既然各方都有计划,那就各打各的。
戴高乐对于进攻科西嘉岛还是非常重视的,派出了自由法军中唯一的一个装甲师,海军的两艘“黎塞留”,和刚刚从南部非洲购买的“克来蒙梭”号航空母舰也倾巢而出,参战部队总兵力超过20万人。
情报表明,轴心国部队在科西嘉岛的兵力不超过五万人,其中绝大部分都来自维希法国。
这些维希法国的士兵,对于自由法军的抵抗意志并不强,南部非洲空军这段时间多次出动侦察机,在科西嘉岛广撒传单,宣传北非盟军的俘虏政策,敦促科西嘉岛上的维希法军投降。
维希法军就是以前的法军部队,法国战役中法军部队已经投降过一次了,轻车熟路。
10月15号,自由法军正式向科西嘉岛发起进攻。
维希法军的抵抗意志确实不强,当两艘“黎塞留”出现在阿雅克肖港口外的时候,防守的维希法军阵前倒戈,负责督战的德军军官被愤怒的维希法军杀死,大约一个营的意大利部队主动放下武器投降,自由法军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占领了阿雅克肖。
阿雅克肖是科西嘉的首府,岛上的城镇本来就没几个,绝大部分居民都居住在阿雅克肖,和东北部的巴斯蒂亚,只要拿下这两个城市,科西嘉岛上的德意联军就无路可退。
17号,戴高乐乘坐“克来蒙梭”号航空母舰抵达阿雅克肖。
此时阿雅克肖的战斗已经彻底结束,自由法军为戴高乐举行了入城仪式,当戴高乐乘坐敞篷越野车进入阿雅克肖的照片登上《泰晤士报》之后,戴高乐的个人威望达到新的巅峰。
法国太需要英雄了,自从圣女贞德之后,很少有人像戴高乐这样身处逆境顽强抗争。
维希政府以戴高乐出卖法兰西利益为由,在报纸上诋毁戴高乐,却引起了更多法国人对于戴高乐的兴趣。
现在的法国,连本土都保不住,还能有几个人在乎远在万里之外的殖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