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望着太史慈,也坐在了一旁,太史慈站在中间,董卓叹息了一声,说道:“子义啊,你从军多年,岂能不知,兵家无情...吾等身为大汉士卒,岂能对他国之民留情?”
“董君,若是外敌侵犯,与敌之士卒相遇,我太史慈敢为士卒先,誓死不退,保我河山,只是...若是要我与无辜百姓下手,我不忍也...百姓何辜?我太史慈,岂能与手无寸铁之老弱作战?”太史慈瞪圆了眼睛,咬着牙说道。
“子义,我等并非是残害他们,是教他们礼法,是救他....”
“奉先!这些年来,为了修建驰道,累死饿死了多少人?这般行为,岂能是立法,何谈救助?!”太史慈大叫道。
“混账!!”董卓怒了,猛地起身,指着太史慈,这还是他首次如此愤怒,吕布也被他吓了一跳,没有再言语,太史慈却看着他,劝道:“董君,我大汉仁义之邦...为何要残害近邻...”
“大汉遇灾,若是我不去找他们,那谁来修建房屋,谁来进行赈灾,你是想要大汉百姓死,还是要他们死?!”董卓怒吼道。
“太史慈这便前往新州,亲自参与修筑,赈灾之事!恕罪!”
“来人,将这混账拉下去,违反军令,挞五十,赶出营帐去!”董卓怒吼道,立刻便有士卒进入,拉着太史慈便走了出去,董卓怒火滔天,太史慈是他最为亲近的将领啊,他攒紧了拳头,返回走动着,犹如一个暴怒的熊罴,吕布在身边,看着他,连忙开口说道:“董公,太史子义,一时糊涂,却也是国之悍将...这...”
“那你还在这里作甚?还不去告诉行刑的士卒,少打一些!!”
董卓怒吼道。
“嗯?”吕布一愣,点点头,便小跑着出去了。
董卓面色涨红,坐在营帐里,一言不发。
太史慈被按在了地面上,周围旗帜飘扬着,前来行刑的是一位年轻的士卒,在周围,不少士卒有些不忍,低着头,太史慈性情极好,好开玩笑,与他们关系很好,如今看到他要受刑,他们心里大多是不忍的,行刑的士卒高高举起了鞭。
“啪...”鞭落在太史慈的后背上。
太史慈有些茫然,这鞭为何没有半点的分量?
他抬起头看去,那年轻的士卒朝着他咧嘴一笑,模样很是俊俏,他又连续挥动长鞭,看起来极为凶悍,其实最后都是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后背上,完全没有让太史慈感到任何的疼痛,吕布原先便小跑出来,准备交代一声,看到这样的刑罚,他也是会心一笑,便没有理会了。
行了刑,那年轻士卒将太史慈扶了起来,太史慈也是任由他扶着,低声问道;“这是为何?”
“子义校尉多仁义,不敢教校尉受此罪也!”那人说道。
太史慈心里忽然有些感动,问道:“恕罪,我竟不知君之姓名...”
“校尉莫要如此言语,我今年方才投军,如今是骁骑伍长...”
“哈哈哈,我麾下之士卒,我竟不识...恕罪...”
“校尉莫要开口,君方才受了刑...”
“我险些忘了,莫怪,莫怪,敢问君之姓名?”
“我乃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字子龙,校尉唤我子龙便好....”
年轻人看着太史慈,温和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