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郑公谅解。”
郑玄又无奈的叹息,转头便离去了,唯独剩下张诩与那位北军军司马,张诩看了他一眼,问道:“鲜卑大军将至,此地乃军事要地,若是将军没有甚么御敌之策,吾等当死矣!”,军司马鲍鸿皱着眉头,遥望着城外,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召集些壮丁以为军力,抵挡鲜卑。”
张诩有些无奈,待了片刻,方才问道:“将军,姑臧城外,民屯之地可多?粮草辎重可有搬运进城?可有河井?”,鲍鸿一愣,转过头看了看他,说道:“民屯之中的粮食辎重,早已搬运进城,但是许多耕田尚未来得及收割...此地湖泊多半干涸,河水仅能饮马,而近年为了民屯之事,所开之井多矣,常有黄龙现。”
“井有黄龙,乃谓黄泉降世,必有大贤离世....”张栩顿了顿,便说道:“檀石槐雄才伟略,他敢率如此众多的士卒前来,就是因为耕地尚未收割,他可以自取粮草,而他在凉州如此劫掠,只怕他的目的并不再此,而在与西域,若是将军能够固守城门数日,我想,他便不会强攻县城....”
鲍鸿有些惊异,问道:“你不是不通军事麽?”
“咳咳,郑公正人君子也,军事不德,不愿透露,我有一策,可以使得鲜卑大军吃尽苦头,不知将军可能用?”张栩盯着鲍鸿的双眼,有些陈恳的问道,心里却是抱怨,若是让我早些逃出凉州,哪里还需要为了活命想办法,这个时候,我早就已经跑到安定去了!
听到这个农夫说自己有办法,鲍鸿心里是不信的,可是看着此人那自信而又平静的双眼,他沉默了半刻,方才问道:“且说来听听....”,张栩靠近了他的耳边,说了片刻,鲍鸿顿时跳了起来,慌乱的叫道:“这怎么可以,若是如此,凉州没有毁在鲜卑手里,反而是毁在了我们的手中!!!”
“呵呵,慈不掌军,将军,若是不愿,那便日夜祭祀祈祷罢,祈求上天能救吾等一命!”张栩冷冷一笑,转身便要离去,鲍鸿咬着牙,犹豫了片刻,连忙将他叫住,说道:“佑贞之策,我可用,只是,郑公定然不允,不知如何?”
“郑公正人君子,却不通军事,此事,可不与他知晓,我等可借以巡视之命....”张栩低声说着,鲍鸿皱着眉头,不时的点点头,两人商议了片刻,方才说完,鲍鸿有些狐疑的看着张栩,说道:“君真的是张公之族孙?”
张栩面色平静,毫无慌乱。
“岂能有假?”
而当日,北军步兵营郡司马鲍鸿,便向郑玄提议,要亲自带队外出巡视,日落之前,定然回来,郑玄担忧有失,可是此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躲开鲜卑大军,不会自寻死路之后,郑玄方才同意,鲍鸿带着近百人的骑士便冲出城去,郑玄一直目送他们远去。
可是,郑玄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出去之后,第一时间竟然是要寻找些死去的尸体,这些北军士卒也是格外的诧异,寻找死去的鼠,犬,或者人?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