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抬着重物,将力气分散,根本无法使用轻功,即便是擎王,也做不到。”
叶博文嚷道:“说不定是好几个人抬一张桌子。”
明二否定:“那也绝无可能,若是不信,安定王和叶少爷尽管去江湖打听。
能用轻功带一人者,世上也不过十几人能做到。但人是活物,不同于这些死物。
何况,这榻可不轻,至少得四人抬。四人要如何默契,才能使轻功的力度、速度、方向都刚刚好?”
叶瑾幽幽叹了一句:“明二,也不必跟他们解释了。
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被冤枉没什么,在安定王府居住时,我早就习惯被冤枉、被斥责。
只是,我母亲的衣物,我不希望落入一些肮脏人的手中,用来行一些肮脏的事。
所以,还请安定王尽快把母亲的衣物交出来。”
叶乘风阴沉着脸,看看叶瑾,又看看叶博文,只觉得两人都很可疑,可又没有证据。
“东西在哪,谁藏了,谁拿出来。”
叶瑾反而怀疑地看向他:“这么多东西,新的旧的进进出出,需要很多趟。不管是走正门、后门,还是轻功走墙头,不可能没人发现。
即使是晚上,桌椅抬落之间磕碰难免,也不可能不会惊动其他人。
这只能是安定王府自己做的,我倒怀疑,是不是安定王出于某种目的反悔了?根本就不想把那些衣物给我?”
三人互相打量着,互相怀疑着。
叶乘风喝道:“搜府,老夫就不信,那么多东西能藏得一点儿都找不到!”
叶瑾抬脚往外走:“希望安定王能尽快找出,给我一个交待。明二,我们走。”
待明二跟上,又小声地跟他抱怨,可声音却又刚刚好能被叶乘风听到:“依我看,一定是安定王在耍我们。明知道明天我成亲,有许多事情要尽快,他却故意生出这许多事,拖延我的时间。”
叶乘风听得脸黑,怀疑地看向叶博文:“真的不是你?”
叶博文指天发誓:“父王,绝对不是我。若是我藏的,叫我不得好死!”
叶乘风皱了皱眉:“不是就不是,何必诅咒自己。如果不是你、不是老夫、也不是叶瑾,那会是谁呢?”
“父王,我们过来时,丁侧妃和雅音就站在这门外,你说,会不会是她们?”
此时,叶乘风看谁都可疑,可又觉得不太可能。特别是叶雅音,一个寡妇,手里哪有什么钱,这一屋的崭新家具,她如何能买得起?
叶博文忽然眼睛一亮:“父王,不如儿子去问问京城那几家家具店和成衣店,看看是何人所买?”
“嗯,你去!”
府外,叶瑾已上了马车,马车向着擎王府别苑而去。那几家店,她丝毫不担心。昨天在买东西时,就已经将店内的人交待好。
对那些店来说,她一下买这么多东西,也没讲价,可是大客户。而身边又陪着擎王,怎会不应她交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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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王府别苑中,已是红彤彤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