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
谢衡之只是摇了摇头,眉眼淡淡的扫了一眼旁边那两个人,说道:“云嬷嬷,现在是什么情形?”
“回少爷,这两个人一大早就堵在府门口说是我们的围墙坍塌砸伤了他们的人,老身本想赔偿他们点医药费好息事宁人,可是这些个人却狮子大开口,竟然要一百两才肯罢休,这简直是是赤裸裸的讹诈!”云嬷嬷强压住心头的怒气,向谢衡之简单陈述了一遍事情经过。
谢衡之冷冷的瞥了那人一眼,声音冷沉道:“有没有报官?”
“嗯,已经差人去京兆府衙门报了官,”云嬷嬷回道。
那黑脸的汉子,一看来的是一位文质彬彬弱不经风的年轻公子,刚才还有的一丝忐忑顿时就消散不见了。
“嗨!这就是你们能管事的人?”黑脸汉子打量了一眼谢衡之,语带讥讽的问道。
“放肆!”谢衡之身后的邱安见那人如此无礼的对自家公子,不由得气恼不已,正要冲上前给他一点教训,却被谢衡之拦了下来。
那汉子见谢衡之将自己的小厮拦下,以为他定是心生惧怕不敢惹事,心里更是得意了几分,“嗨,你们快说要怎么赔偿我兄弟?我这兄弟的脑袋可是在你们这被砸开了瓢,今日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都休想给老子离开!”那黑脸汉子一边疾言厉色的恐吓着,一边使眼色给身后正抱着头唉声连连的矮个男子。
那矮个男子见状嚎叫的更加起劲了,脑袋上的血似乎淌的越来越多,不一会半张脸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乍一看的确是触目惊心。
谢衡之唇边浮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这位小哥伤的如此重,不如我先替你们寻个大夫看看伤势如何?”
那黑脸汉子眼珠子一转,扬手驳斥道:“不用!大夫我们自己会去看!你就说你们怎么赔吧?我可告诉你们不要仗着有钱有势就想随随便便打发我们走!我这兄弟家里可是有一大家子还在指望着他做工养家,他这一受伤少说三五月都开不了工,不给我们这个数,休想让我们罢休!”那汉子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满脸的得意奸笑,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十拿九稳。
“邱安,给他十两让他们走!”谢衡之回头对邱安说了一句。
“什么!十两?你们打发要饭的呢!?老子要的是一百两!”那黑脸汉子一听五两顿时暴跳如雷急声喊道。
“王二赖,既然你们不想去看大夫,又嫌人家给的银子少,那不妨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让我家大人给你们亲自做主!”这时,从人群里走出几名收到甄府报案前来处理的带刀捕快,正狠狠盯着这几个闹事的汉子,语气冰冷的说道。
那黑脸汉子正是南城区出了名的无赖,平时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不说,还憋着蔫坏,人送外号王二赖。
王二赖一看是京兆府衙门的差爷到了,被他们这一震慑,刚才还嚣张耍狠的气焰顿时萎靡了下去,连忙上前陪着笑,挤眉弄眼的说道:“嘿嘿,几位差大爷辛苦,今日可不是我王二赖耍赖,实在是这户人家的墙塌了恰好砸伤我兄弟的脑袋,您看,这塌下来的墙砖上还沾着我兄弟的血呢!我为我兄弟来讨个说法,这总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