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得了!既然九千岁自己都承认莺歌是他打的,那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锁回衙门去吧!
一挥手,亭长喝道:“来人,将这行凶杀人的狂徒锁了,回去大刑伺候!”
“嗤……”一声冷气逼人的皮笑肉不笑,九千岁斜睨过来。
他并未说话,但这一眼,这一笑,直将一干拿了锁链要锁他的人吓得连连后退,竟是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一步。
亭长是个硬骨头,但见手下的人这么没用,气得对着距离自己最近的衙役直接一脚。
劈手夺了衙役手里的锁链,他索性自己亲自来锁九千岁。
人尚未走到近前,一阵冷风袭来,都没见九千岁动一下,亭长便飞了出去。
这亭长秉公执法,九千岁算是手下留情。他并没有动手,只是用内力将亭长逼退。但他将力量和分寸把握得极精确,亭长撞在门上,摔了个四脚朝天,人没受伤,只是难看了些。可手里的锁链,竟像是有人用剪刀剪过,居然变成了五寸五寸,十分均匀的碎铁块。
亭长见过些世面,九千岁这一手惊艳天下。他以为遇到了个了不得的飞天大盗,居然不顾死活,直直向九千岁扑来,嘴里还嚷道:“无关人等赶紧出去,关门,关门,你们且将我与这贼人全都关在铺子里,点火焚烧,一定要将这飞天大盗化为灰烬,为我大楚国除去一害。”
亭长想要以身殉国、为民除害,问题是他遇到的人是九千岁,注定他报效无门。
根本挨不到九千岁的身,他再度弹出去,这次,躺在地上打了几个转转,亭长半天都爬不起来。
林若溪了解九千岁的为人。
九千岁虽不是什么善类,但他恩怨分明、一言九鼎。一般情况下,他不会主动杀人。尤其是当年他曾答应过她,好端端的,他绝不会滥杀无辜,更不会再度使用剥皮剔骨这类极其残忍的刑罚。
所以,看见亭长进来,林若溪便想看好戏。
方才淸倌儿那样辱骂九千岁,九千岁都没有出手滥杀无辜,好端端的,他怎么可能把朝廷命官杀了?
可是,这亭长是个硬骨头,居然起了这等玉石俱焚的心思。
毕竟是自己夫君,哪怕亭长说得在理,这般咒骂九千岁,林若溪听得也极不舒服。
再说,好好的朝廷命官,一方亭长,被九千岁耍猴似的弄来弄去,实在不好看。
刚好针灸的时间到了,林若溪起了针,终于站起来。
“亭长大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且问你,我夫君何罪之有?”
林若溪一站起来,九千岁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把将林若溪拉过去,揽在怀里,整个人都要挂在林若溪身上,直接给亭长丢了个后脑勺,竟是理都懒得理。
看着这个男人一秒钟前还跟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似的,一秒钟后,直接变成了软骨头,亭长都要吐血了。
但见林若溪是个明白人,而且,貌似九千岁特别依赖她,亭长倒也识趣,直接把矛头对准林若溪。
“何罪之有?你方才没听见吗?你夫君自己都承认,花魁娘子是被她打成这样的。”
“没错,花魁娘子确实是被我夫君打成这样的。但是,亭长大人可想知道我夫君为何打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