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几人顿时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李随云当真钻了他们的裤裆,不要说白羽会如何,光是文魁便会让他死的很惨,当下哪里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顿时再也顾不上吴震的命令,一哄而散。
李随云摇着头站了起来,喃喃自语道:“这些人当真奇怪,怎么……算了,走了更好,回家睡觉。”说完居然没事人一般站了起来,哼着小曲回家了。
吴震不由得轻蔑地一笑,心道:“看来这李随云当真不是个男人,这样的人,真不知道白大人哪点看重他!”
此事自然传到了白羽的耳朵里,白羽听完手下的人愤愤不平的汇报后,当下哈哈大笑道:“这才是随云的行事风格。有趣,有趣。”当下将此事揭过,既往不咎。
吴震一日在军中练习马术,吴震的马术不差,但是比起他硬桥硬马的功夫,总是有些欠缺,所以无事之时,吴震便私下练习马术,这人,难得在军中见到了李随云,李随云笑嘻嘻地过来,道:“吴将军马术不错啊。”
吴震轻蔑的看了李随云一眼,自从那日他有心寻事失败之后,便心中大为看不起李随云,当下冷冷地道:“李将军为军中劳心劳力,当真幸苦啊。”
“没什么。”李随云笑道,“只是文魁那小子说在军中有烤全羊吃,所以我才来的,操练兵马自然有你们这些大人物,我李随云有什么本事。”说完当真打了个饱嗝,说明他所言非虚。
吴震对李随云鄙夷之极,难得跟他搭腔,说完便调转马头,飞驰而去,谁知道李随云居然跟了上来,吴震心中微怒,加快了脚程,一骑绝尘而去,哪知道李随云居然也跟了上来,与他并辔而行,吴震顿时心中更怒,心想难道我还甩不掉你这个二世祖不成,说完使出全身解数,飞驰而去,哪知道李随云居然还能跟上来,吴震顿时心中火冒三丈,大声道:“李随云,你要怎么样!”
李随云依然慢条斯理地道:“吴将军马术不错啊,不错,真不错。”说完伸手一拍吴震的肩膀,由衷的道,“厉害,翻译、、、果然厉害。”
吴震这才猛地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军营十多里了,而脚下的马早已气喘吁吁,吐着白气,而李随云胯下的马却依然和他主人一样,吊儿郎当,尚有余力。
吴震从小在军中长大,相马自然也有一套,这李随云的战马不过是寻常马匹罢了,而自己的这批马却是万里挑一的名驹,居然输给了李随云的马,不可能!
“将军若有暇,李某与将军聊聊可好?”说完李随云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没时间!”吴震调转马头,便要离开,李随云莞尔一笑,撮嘴为哨,清啸了一声,吴震胯下的马顿时便停在原地不懂,任凭吴震怎么抽打就是不走。
吴震气的从马上下来,狠狠地揍了战马一下,李随云忙笑道:“将军,这马都通灵性的,和人一样,你这般对他,他自然对你不好了。”说完轻轻地走过去抚摸战马的毛鬃,骑了上去。
吴震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要知道,这匹他的战马,乃是万里挑一,皆是认主之人,当年在军中无人能够降伏,他吴震是花了整整三天才将他降伏,此事当时在青州还传为一时美谈,这李随云居然……
这烈马在他胯下,居然比绵羊还要驯服,这怎么可能?
这还是他认识的李随云吗?
李随云在马上如一只穿花蝴蝶一般做着若干高难度的动作,时而穿过马腹,时而单脚站立,看得吴震眼花缭乱,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幕,李随云下马之后,气定神闲地道:“此马确实好马,但是吴将军驾驭却有些问题,李某觉得甚为可惜,驭马之术,讲究人马合一,吴将军还需这般这般。”
说完,便不理吴震是否在意,将驭马之术侃侃而谈,开始吴震还不以为意,但是听到最后,越来越吃惊,却是是字字珠玑,甚至很多都是军中从没有接触过的驭马之道,这吴震为将多年怎么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些技能,只要学上一两样,在军中可都是保命的啊。
李随云说完了,道:“吴将军可曾明白?”
吴震此时对李随云已经是心悦诚服,白羽看重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平凡之辈,这李随云,枉论武功,便单凭这一手驭马之道,在军中也是罕有敌手,可是他…..
吴震点了点头道:“多谢李将军指点。”
李随云摆了摆手道:“谈不上,这些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技能而已,我是心疼将军的马,不忍见将军暴殄天物,所以才出言指点的,你不要谢我。”
吴震此时态度大为转变,心道:这李随云刚才随便露了一两手,便让我大开眼界了,这人肯定还藏着若干的驭马之术,若是我能过学上一两手精华,那……当下连忙抱拳恭谨地道:“吴震请将军传我驭马之术,李将军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吴某能够做到的,万死不辞。”
李随云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道:“你真想学。”
“当真。”
“你附耳过来。”李随云神秘地道,吴震连忙将耳朵贴了过去,李随云轻轻地道,“晓枫院的那个小娘皮欺负我,居然不让我做他的入幕之宾,吴将军你帮我这个忙,只要晓枫院秋海棠姑娘能够让我……嘿嘿,吴将军,你懂的。”
吴震顿时心中明白,定然是秋海棠欺软怕硬,看李随云长相斯文好欺负,但是他吴震就不一样了,吴大将军的恶名,青州谁人不知道,大不了打人封院,这些他吴震最在行,连忙点头道:“吴某省得!吴某省得!”
说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阵好笑:“这李随云还是那个李随云啊!”
隔了些日子,吴震便每日跟着李随云练习马术,这李随云果真有一套,很多马术动作,非有一定的功底绝对使不出来,他吴震每每联系之间都有些吃力,但是这李随云却毫不费力,跟玩儿似的,吴震再傻也知道,这李随云定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就是嘛!白虎节堂出来的人,哪个是好欺负的。
渐渐的吴震和李随云渐渐地熟络起来了,不由得将话题转移到当日之事,吴震不明白,李随云的身手,收拾那几个人简直就是举手抬足之间,但是他为何?
李随云懒散地道:“你说,这一跪一趴,也不过几下的功夫,但是我若是动手,当然也就是几下,但是肯定消耗了我大量的能量吧,可能还会出汗,出汗了还会洗澡,多麻烦。”
“可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可以这么…..是个男人都不这样,除非万不得已!”
“你听谁说的,”李随云依然一贯懒散的声音,“你膝下有黄金吗,你给我捡捡?”
吴震据理力争道:“但是,怎么也不能,男儿就应该有尊严,有骨气。”
李随云笑了笑摇头道:“愚不可及,尊严、骨气这些东西能当饭吃吗?我要是跟他们打了,影响了心情,影响了心情我就睡不好了,睡不好我就会失眠,失眠我就容易多梦,多梦我就容易遗精,遗精了我就没有完整的战斗力,没有完整的战斗力,青楼那些小娘皮就会耻笑我,那我岂不是更没有面子?”
吴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