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知微点头道:“白羽此人,不过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家伙,适逢其时才会有了今日沐猴而冠的局面,而且他的手下将领也都稀疏平常地很,每日只知道往青楼勾栏中享乐,将领无心,战士耽逸,白羽能够守住青州就不错了,若是妄图南下,那简直就是找死。”
张善麟皱眉道:“那你跟他接触之后,他可曾有南下之意?”
张知微笑了笑,道:“那小子对我百般逢迎,巴结讨好,我看他非但不敢南下,反而害怕我们北上将他一举吞并,否则他会以如此低的价格将海盐卖给我们吗?白羽是什么人,以前我们不是没有在他手上购过海盐,他可曾少过半分钱?这其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巴结讨好我们,稳住我们罢了。”
张知微此话,三分真,七分假,白羽巴结讨好张知微确实不错,但是也没有张知微口中说道的如此不堪,张知微之所以一再贬低白羽,便是要消除了张善麟对白羽的戒心,张知微可是打心眼不希望双方开战,因为只要双方开战,他那三千斤白花花的海盐便要成为镜花水月了。
张善麟对着段子虚道:“段先生如何看。”
段子虚好整以暇地道:“张公子此话确有道理,但是我认为,白羽能够这么短崛起,当真有他的过人之处,而且此人善于用诈,我怕他对张公子使用的乃是骄敌之计,麻痹公子的。”
“断然不是,白羽为人谦虚有礼,面相和善,应该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张知微断言道。
段子虚冷哼道:“我来张府二十有一年,可以说是看着公子长大,公子什么时候学会了相人之术,我段某还未曾听过,若是公子有暇,可否教教段某一二。”
“你!”张知微怒道,却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张善麟摆了摆手,道,“段先生觉得应该怎么看。”
段子虚叹了口气,道:“白羽崛起之快却是让人乍舌,若是其后没有高人指点,我觉得依他现在的年纪,绝对没有这般见识和眼光,我怕他上面有人啊。”
“你觉得是谁?”
段子虚叹了口气,道:“难道将军没有看出来,白羽用兵之法,都与一个人十分相似吗?”
张善麟皱了皱没有,沉思道:“你是说他?”
“不错,自从一年前,天佑皇帝复辟之后,这个人便如同空气一般消失在这个世间,而与此同时白羽便在沙田起兵,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段子虚顿了顿,继续道:“现在江湖传言,传国玉玺重现世间,而更有人认定,这传国玉玺,就在白羽这小子手上。白羽的身份来历我们都知道,不过就是从白虎节堂判出来的无知小子罢了,这玉玺消失这么多年,现在如何忽然就在他手上的,实在是太过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