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能担此重任?”
图隆朗声道:“这龙步飞虽然英勇善战,但是性格高傲,视天下英雄如若无物,且他心切杀父之仇,必然贪功冒进,龙骧虎骑虽然是我精锐之师,但是皆为骑兵,能决胜千里,却不善僵持之战,龙步飞从襄阳出兵,在京都襄阳之间,分别有宣化、沙城、太行等重镇,皆是城高壁坚,粮草充足的大镇,只需一名当世名将镇守,则京都无忧,龙步飞必然败亡!”
天佑皇帝沉吟道:“依你之见,何人能够担当此任?”
“臣冒死举荐程凌玉程大将军,程大将军乃是龙骧虎骑中赫赫有名的战将,龙步飞三万龙骧之中,不少将领乃是他的旧部,有程大将军亲临前线,不战便能乱其军心,且程大将军东征西讨二十年有余,战功彪炳,对大显忠诚不二,由他前去抵挡龙步飞,定然无忧。”
此时一名将军排众而出,道:“臣愿意前往!”
天佑皇帝一看此人,虽然年过五十,但是气宇不凡,有当年廉颇、黄忠之象,心中欢喜道:“程大将军不愧为我大显中流砥柱,有程大将军亲自前往,朕何忧之有!”
风易寒进言道:“此时还可从白虎节堂中选调几人为程大将军的副手,白虎节堂素来是我大显最高的军事学堂,白羽、龙步飞等人,不过是白虎节堂中中庸之才,都可有此等功业,陛下如是重用于他们,一则显示出陛下知人之明,二则也可让这些少年们逐渐习惯军旅,在程大将军的带领下,必然砥砺成才,成为我大显今后扫合九州,一统天下的中坚力量!”
天佑皇帝欣然道:“有风相在我朝,朕何忧之有,准奏!”
程凌玉跪首禀告道:“臣有事启奏。”
天佑皇帝道:“爱卿何事,尽管奏来。”
“臣为陛下剿除贼逆,万死不辞,但是请陛下给我节制三军,独断专行之权。”
天佑皇帝道:“准奏!”
“谢陛下。”
天佑皇帝转念一想,高声道:“来人!给朕拿一大箱子来。”
自有殿前武士将一口箱子抬来,天佑皇帝环顾左右,道:“从今天起,有关程大将军的奏折,朕一概不看,全部归于此箱中,等程大将军凯旋归来之日,朕便要将这口箱子作为礼物赠与大将军!”
程凌玉浑身一震,顿时间老泪纵横,叩首道:“谢陛下隆恩。”
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是,出征的将领都知道,这朝廷之上的掣肘才是他们最为担心的,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多少名将,不是战死沙场,却是死在朝廷中那些弄臣的嘴里!这天佑皇帝有此一诏,便是便是向群臣表明,自己信任程凌玉的决心,如此一来,还有哪个不开眼的臣工,敢于弹劾程凌玉?天佑皇帝这是将所有身家性命全部压在了他身上,天恩如此浩荡,怎么不叫程凌玉不感激涕零呢。
风易寒也在殿下暗自赞许,这天佑皇帝果然气魄非凡,用人不疑。
朝会之后,图隆在风易寒的暗示之下,来到密室与风易寒相商要事。
风易寒皱眉道:“图隆,你与龙步飞相处多年,依你之见,此人如何?”
“英勇善战,但是性格矜骄,为将才,但是难为帅才。”图隆垂首答道。
风易寒沉吟道:“这龙步飞襄阳之围一解,便自立为帝,此招乃是大大失策,也显示出此人难以容人的度量,若是如白羽一般,步步为营,谨小慎微,恐怕便更难对付。”
图隆点头道:“龙步飞此番树大必然招风,虽有了三万龙骧虎骑,但是这京都千年古都,经过数代朝廷的经营,如何能够轻而易举的攻下,龙步飞此举,不但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成为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而且孤军深入,粮草难给,此战我不看好他。”说完仰天一叹。
“怎么,心疼了?”风易寒斜眼望去,“龙步飞乃是你的得意门生,为你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啊。”
图隆苦笑道:“龙步飞判出白虎节堂,便是我白虎节堂的贼逆,就算陛下不出手,我图隆也会肃清此贼,为我白虎节堂清洗名声。”
风易寒想了想,道:“我听闻当日白羽曾经被阴长生失手擒住,后来又落入林小妹之手,可有此事。”
图隆点头道:“正有此事,我手下方谢晓还曾参与了那一战,只是当时忽然雪崩,所以走脱了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