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闻言一喜道:“莫非,羽哥你已经成竹在胸不成?”
白羽哑然失笑道:“你当你羽哥是什么人了,难道凡是都要算计他人不成?若是林牧石等辈执意要取,我便赠与他便是,但是从此我和青州绿林便人货两清,互不相欠了,以后是敌是友便难说了,但是若是林牧石不取,这份人情我白羽便是永远欠上了,林牧石不是一个贪图小利之辈,他心里自然会掂量一番,这万斤海盐和我白某的人情孰重孰轻。若是他取了,证明他不过是一个鼠目寸光之辈,如此一来便不足为虑,若是他不取,事情恐怕便会复杂很多,林牧石你当如何取舍,我白某人也期待得紧啊。”
就在此时,一人破门而入,在这青州城敢不禁通报闯进白羽书房来的人寥寥无几,只见文魁浑身浴血,坐在一张凳子上,伸手到了一大壶茶水,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呸了一声,道:“娘的!”
白羽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道:“怎么,她(他)来了?”
秦玉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笑嘻嘻地道:“文哥的那个娇滴滴的小媳妇上门寻夫来了,算算日子,文哥的好事也该进了,秦玉还没有准备好文哥的贺礼,正是罪过罪过!”
文魁怒道:“秦玉,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秦玉见文魁动了真怒,不敢再触霉头,吞了吞舌头,文魁气呼呼地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大声骂到:“该死的贱人!老子迟早要用你的鲜血祭奠我的龙舌神弓。”
“方谢晓魅影之术现在修炼的如何?”
“精进不少,”文魁点了点头,道:“但是还是奈何不了我的龙舌,不过此人暗杀之术天下无双,若是他有心暗算你,你最好还是准备准备。”
白羽道:“方谢晓在没有取你性命之前,断然不会对我感兴趣的,你自己还是当心点的好。”
文魁恨恨地道:“魅影之术,不过是一种幻术罢了,我文家自幼修习心眼,这写邪魅之术我自有破解之法,方谢晓迟早会成为我箭下亡魂。”
“都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你奈何得了方谢晓,反而每次都是灰头土脸的回来,我看,你这新郎官倒是当定了。”秦玉插嘴道。
这次文魁居然没有反唇相讥,叹了口气道:“怪只怪我族中那些老人们太可恶,让我拿不出龙牙,否则这方谢晓此时坟头上都长上尺许的青草了——无论如何,方谢晓现身了,白虎节堂应该已经开始盯上我们了,我们还是通知一下兴霸、赵翼、昭南他们,龙步飞那边我看就不必了。”
“嗯。”白羽点头道,“小心点还是好的。”
秦玉忧心忡忡地道:“从今天起,我便睡在你的床边,羽哥你行动不便,万一白虎节堂前来偷袭,我怕羽哥会有万一——”
“算了,图老大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有花雕在,我就足够了,你笨手笨脚的,我还不习惯呢,再说了你要是整日睡在我这里,让万花楼的花魁整日独守空房,你忍心吗?”
秦玉吞了吞舌头,摸了摸头道:“羽哥,连你都知道了……”
白羽与文魁相视一笑,齐声道:“全青州的人都知道,我们又不是聋子。”
这个时候,花雕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进来,似乎对文魁浑身伤口习以为常,笑道:“你们兴高采烈地说些什么,我怎么好象听见有人说我的名字了?”
花雕走了过去,将水放在白羽的脚下,道:“这里面放了活血散瘀的药物,对大人的伤有好处,大人快试试吧。”
文魁与花雕擦身而过,转过身来,一道凌厉的目光刺向花雕,白羽看了文魁一眼,示意两人下去,文魁对着白羽点了点头,白羽摇了摇头,文魁与秦玉这才退出了白羽的房间。
第二日,白羽带了孙兴霸和齐昭南,几大当家的早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车船准备妥当,众人便扬帆出海,几日海上颠簸,便到了海沙岛。
此时海沙岛一切都是一个由刘奇的人在经营,这刘奇原本只是海沙岛的一个小头目,在杨开等人的手中过得并不如意,但是白羽上岛之后很快便注意到了他,觉得他头脑灵活,是个可造之才,便越级提拔他。将海沙岛交给刘奇打理,刘奇也不负白羽的厚爱,将海沙岛经营的井井有条,比之当年胜景犹有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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