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排你和三伯父什么难听的,就不好了。”秦隽说道,笑着和未秋对视了一眼。
这年头,女人都讲究个贤良温顺,恨不得把这四个字当成招牌顶到头上,可他媳妇嘛,虽然泼辣,但总是无条件维护他的,每次都让他心里满满的都是热乎劲。
秦誉只得涨红了脸,点头称是,“我和父亲只是见着你亲,到底是亲骨肉,姚家指望不上……”
秦隽便没有吭声,场面就有些冷场。
过了一会儿,秦誉试探的说道:“阿隽,那五万两银子……”
“堂兄,五万两银子不是五两,五十两,叫我怎么可能拿的出来?”秦隽忍无可忍,说道。
秦誉急了,他在来之前,想过要钱不顺这种可能,本来他们和秦隽就没多大情分,现在看人家发达了,冷不丁跑去要几万两银子,不顺是肯定的。
但他没想到秦隽会一口回绝,怎么也得给个一两万两吧,他空手回去怎么跟父亲交代!
“二弟,你说你没钱,谁信啊?八十万两税银,你一下子就拿出来了,五万两你就拿不出来了?”秦誉嚷道。
秦隽冷冷的看着他,“秦誉,你也知道那八十万两是税银,你让我拿官府的钱去给你父亲买官?你把我置于何地?”
他连声“堂兄”都不屑于喊了,再多的情分也经不起这么消磨。
秦誉话出口就后悔了,连忙补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又放软了语气,说道:“二弟,若是手头松快,就借我们一些。你不在京城不知道,这些年我们的日子,是越发的艰难了。”
“有多艰难?是吃不上饭了还是没房子住了?”秦隽冷笑道,“倘若真是过不下去了,堂兄就带着伯父他们过来,我这里还是能管的起饭的。”
秦誉坐不住了,脸惹的都要烧起来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腾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秦隽,我知道你记恨父亲把你过继到聊州的事,可那都过去十多年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再说子不言父之过,便是他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现在父亲有了难处,你就袖手旁观?”
未秋撇了撇嘴,忍不住要开口了,秦隽却拉住了她,站起身对秦誉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怨恨过父亲将我过继出去。至于他要的五万两银子,这个恕我无法办到,若是因为这事,三伯父和堂兄怨恨于我,我无话可说。”
他很感激秦笙把他过继到了聊州,这样他才有机会开始新的人生。秦笙从不多看他一眼,也没有教导过他,倘若他一直留在京城,不过是个被姨娘养废了的庶子,一事无成。
那样的他,未秋是看不上的。
秦誉气的不行,却说不出来什么,私底下要银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们不占理,传出去也丢人。
“二弟……”秦誉叹了一声,坐回到了椅子上。
现在的秦隽,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在秦府中不受宠的庶子了,他已经长出了强壮的羽翼,行事稳重,说话有声,气势强大,官威日盛。倘若不出什么意外,他日秦隽的成就绝对在父亲之上。
“堂兄,你若是担心无法交差,就将我的话,原原本本的转告给三伯父吧。”秦隽说道。
“好。”秦誉说道,有些无可奈何。
这会上,他才有空打量秦隽的住所,不过是前后各三间红顶青砖的瓦房,前面的三间还是旧的,屋里的摆设也不见多么富丽堂皇,值钱的古董字画更是一个没有。
弟妹的打扮也是平平常常,方才见的那两个孩子除了长的漂亮了些,和普通人家的孩子穿戴上没什么两样。
简言之,秦隽这日子过的还不如他们家。
其实秦隽远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般豪富,秦誉心中暗暗想到,那八十万两税银肯定把秦隽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身家都刮空了!
秦誉走后,未秋忍不住搂住了秦隽,亲了又亲。
“怎么了?”秦隽笑着把未秋抱到了怀里。
未秋不吭声,她只是心疼自家老公爹不疼娘不爱罢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悲?”秦隽问道,亲爹这么上不得台面,他在老婆面前都觉得丢脸。
未秋笑道:“你都把我娶了还可悲?”
秦隽忍不住挑眉,“秦夫人此话怎讲?”
未秋指着自己,说道:“我这八字,这面相,旺夫!”
秦隽大笑着搂着未秋躺到了床上,刮着她的脸皮,亲昵的说道:“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