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像原来一样去奉承老太太,她这一次同老太太根本就没有说几句话。
酒席撤了之后,族里的人都走了,可是老太爷却发话留下了赵大姑奶奶:晚上要一起吃一顿团圆饭。虽然赵宝珠应了,可是她坐回来时却极轻微的哼了一声儿。
“怎么了?是不是你有了一位嫡出的妹妹,心里不太舒服了。”看到旁人不注意,赵大姑爷悄悄的问了赵大姑奶奶一句。
“哼,你给我少说话!嘴巴闲着不会吃茶的嘛。”赵宝珠连看也没有看自己的夫君。
赵大姑爷也不生气,真格是举起了茶盏吃茶;倒让一旁悄悄注意他们夫妇的红裳小小的吃了一惊——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女子如此喝斥自己丈夫的人也是极少的。
最让红裳吃惊的是赵大姑爷做为一个这个时代的男人,居然容忍了:凭赵大姑奶奶的话就已经是犯了七出吧?
红裳忽然又想了起来:这位姑爷好像没有妾室!她对赵宝珠更是留心上了。
下午没有事儿,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倦了,所以把羽安交给红裳后,便让赵一鸣等人各自散了,他们要小睡一会儿。
赵一鸣兄弟看样子是要各人回各房的:金氏和红裳都邀了赵大姑奶奶到自己那里去耍,不过人家不怎么领情,只说要去看看魏太姨娘,金氏和红裳也就和她作别了。
金氏夫妇却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一同去了红裳的院子:孩子自然早就送到了红裳这边儿,都在一起也能看得紧一些。
兄弟妯娌坐下闲话时,红裳发现不止是金氏对赵宝珠的印像不太好,就算是赵一鸣也对这位唯一的妹妹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疼爱。
红裳原本还真以为赵一鸣十分疼他这个妹子呢,想想也是自己没有注意:如果赵一鸣真心疼赵宝珠,回来后怎么一次也没有去探过他妹子,也没有请她妹子回府来聚聚呢?
金氏夫妇也认定莲太姨娘是铁了心要谋嫡子了,她是不会回头的;红裳和赵一鸣也是如此认定,于是四个人都沉默了;过一会儿,赵一鸣兄弟二人聊起来衙门里的事情,而红裳和金氏则聊起了孩子们;他们都回避了莲太姨娘有关的话。
怎么都事关老太爷的颜面,所以他们为儿女的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了。
魏太姨娘请了赵宝珠进屋,先问了问她过得好不好;没有几句话赵宝珠便不耐烦的打断了魏太姨娘的话:“每次我来你都是这几句话,有什么好问的?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成了嫡女!”
魏太姨娘一叹,便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最后道:“她不过是占了一个好时机,不然她哪里能有这个福份。”
赵宝珠却十分的恼怒:“好时机?我在赵府十几年,你就没有遇上一个好时机?就知道让我到那个老不死的跟前去讨好,可是讨好了她这么多年,就连嫁妆也没有多给我多少!”
魏太姨娘低下了头:“已经过去了的事儿;倒是你和姑爷,现在还好吧?你不能总任着性子来,他是男人你要多让他一些,至少表面上要如此。”
赵宝珠不耐烦的站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累了先去睡一会儿,等我醒了再说吧。”
魏太姨娘也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只能收拾收拾安排她睡下了;不过女儿能回来,却也解决了她最大的一个难题:让女儿为她送一次信儿不就成了?
不过她能想到,红裳和赵一鸣等人自然也能想到了。
红裳四人闲聊了一会儿后,赵一鸣便又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要防魏太姨娘让妹妹送什么信儿出去。”
赵一飞迟疑了一下:“她要拖妹妹下水?不太可能吧。”为人父母者,怎么可有会把儿女置于危险的地方呢。
金氏轻轻一叹:“就算宝珠妹妹不知道那人,可是那人一定是知道宝珠的,所以也就无所谓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再者,我们认为是危险,对于魏太姨娘来说也许不危险呢?”
红裳一笑:“我们不用管魏太姨娘怎么想,但她这些日子一直在香草手里翻不了身,就是因为她和那个不能有联系,所以这样的机会她应该不会放过;而宝珠离开后,明天一定会去那个成衣铺子,在这之前要想个法子阻止她,却还不能让她发觉。”她说到后来便没有笑意,此事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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