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遮盖起来要紧!”魏太姨娘对于香草的痴只有不屑、讨厌等等。
香草福了一福答应了一声儿:“多谢谢奶奶为奴婢着想。”但身子却一动没有动。
魏太姨娘也没有往心里去,她一面挥手赶人,一面已经在想要在什么时候除去香草才是最好的:这个时候好像不太好?不过如果赵俊杰把和香草的奸情说出来,那她也只好在这个时候动手了。
眼下嘛,还是哄着香草一些,骗她这些日子老实一些:没有了赵俊杰,她一个人能翻出的花样也就有限了。
可是魏太姨娘挥完了手回过神来,看到香草还站在原地便道:“你怎么还不去梳洗?这个样子让人看到,不让人疑心才怪!全府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那赵俊杰被族里的人捉去了。你却弄得双目通红,这不是明白着让嚼舌头嘛。”
香草还是平平静静的,她轻轻一福:“奴婢一会儿再去梳洗也好,现在多听听姨奶奶的话,向姨奶奶多学一些。免得日后为姨奶奶丢人。”
这话,魏太姨娘可就听出了不一般来,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香草:“香草,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不是身体不舒服吧?”
她还真没有想到香草会背叛她:因为就凭香草这些年同她一起做过的事情,香草如果说出来她也只有死种一条!眼下她并没有把香草逼到山穷水尽,她只是把赵俊杰逼到了死路上,表面上她可是不曾动过香草一点儿的。所以在她看来。香草不可能会背叛她。
香草微微一笑:“谢谢奶奶的关心,奴婢很好;只是奴婢日后不能再伺候太太了,所以现在想多听听太太教诲。”
魏太姨娘十分吃惊的看向香草,她不相信!
“香草,你刚刚说什么?”
“奴婢是来给奶奶叩头的,日后不能常在奶奶身边,还希望奶奶能多多保重身子。”香草还是不紧不慢的道:“奴婢去了太太那里。也会时时记着奶奶的教诲,不会给奶奶丢人。”
香草终于让魏太姨娘也吃了一个亏,让她的算盘没有打响,她们主仆算是斗了一个平手;只是,她心里却比魏太姨娘更痛苦:魏太姨娘谋算掉了赵俊杰的性命,就算是她赢了魏太姨娘也换不回赵俊杰的命来。
“你、你要去太太那里?!”魏太姨娘终于坐不住了,她立起来瞪圆了眼睛:“你不要命了吗?”然后她看了看香草又镇定了不少:“你啊,为了一个赵俊杰又何苦来吓我、威胁我?他不可能真对你好的,你为什么至今还不明白?”
香草定定的看着魏太姨娘:“奶奶的话奴婢可是不敢承受的,奴婢哪里敢吓奶奶。更不要说什么威胁的话了!还请奶奶莫要误会了奴婢了;”说着话,香草福了福:“奶奶的教诲奴婢都记在心中,俊杰少爷是什么人奴婢很清楚的,不过少爷的事情同奴婢没有半点干系;而奴婢去太太那里伺候也是太太的意思,还请奶奶莫要怪奴婢才好。”
魏太姨娘看着香草,她有着惊恐,对事情败露的害怕。对死的畏惧:“不会的,你如果去投奔了太太,太太绝不会容你活着,你也就不可能再活生生到我面前来辞什么别!”
香草淡淡一笑:“奶奶聪明了一辈子,难道不明白奴婢的这点小心思?”
魏太姨娘瞪着香草,半晌后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什么也没有说,那太太岂能会收容你?”
香草却只是一笑:“可说的事情有很多,而且俊杰已经没有了生路,现在奴婢却要为自己的小命好好打算一番了——以奴婢的所知,想保住一条性命岂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说完,香草还有意无意向窗外扫了一眼:那个方向正是孙氏姨娘的新院落。
魏太姨娘没有再说话,她有些惊疑不定:不过香草所说也是有可能的,不管是赵俊杰的事情,还是孙氏姨娘的事情,还有一些魏太姨娘的事情都可以让香草换一个暂时的安稳。
魏太姨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盯着香草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知道嘛?”
香草迎视着魏太姨娘的目光:“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奶奶心里最是清楚,想来不会怪奴婢自作主张吧?说起来,奴婢的这点小心思,还全是奶奶调教的呢。”
魏太姨娘被香草这句话气得险些吐血!她瞪向香草:“你认为到了太太那里,我便拿你没有法子了?”
香草不在意的一笑:“奶奶有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奴婢在太太那里也方便的很——方便对太太在什么地方提个醒,你说是不是,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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