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取了酒杯后,看了看孙氏道:“你穿着这样的衣服不累?换了吧,坐着也舒服些。”
孙氏会错了意,一面给小丫头们使眼色,让他们都出去,一面起身扶着雅音去更衣了:虽然赵一鸣没有说留下来,但听他话中的意思,是不会走得了。
赵一鸣取了酒壶来,悄悄放了一粒药进去,而他自己也服下了一粒药;然后才给两个酒杯中满满的斟上了酒。
孙氏吃了几杯酒以后便有了醉意,后面她倒底吃了几杯已经记不得了,反正她是醉倒在桌上就对了。
赵一鸣这一次依然老实不客气的把孙氏扔到了床上,把她的衣服扯了下来;只是这一次没有为她“洗澡”,他坐到半夜醉熏熏的走了。
雅音不明白赵一鸣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却要回太太太那里,便到屋里去看孙氏,可是孙氏醉得人事不省,她根本就唤不醒孙氏。
而第二天一早,府中有不少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半夜老爷和太太好像发生了争吵。
孙氏知道此事的时候,还躺在床上;她原本十分懊悔她昨天晚吃酒吃得太多,但是听到雅音说自己醉得只知道睡觉,才放心不少:应该没有乱说什么。
直到听到太太和老爷吵了起来,她才开心了一些:至少,她昨天晚上绝对没有乱说话——看来自己醉得厉害了,就不会乱说话了。
接着让孙氏高兴的事情便一件接一件来了。
先是赵安娘子来给她请安,并且一脸笑意的告诉她:老爷把一座大院子赏给了她;看赵安娘子的意思,有了巴结的意思:“姨奶奶,那院子原是一处客院,日日打扫的,十分干净;刚刚奴婢又使人过去打扫了一遍,姨奶奶今儿就可以搬过去。”
孙氏听到后绝对的放下了心来:老爷看来并没有对她有什么不满,倒是对太太不满起来了;她赏了赵安娘子银子打发她走以后,吩咐人收拾东西,她带着雅音先去给太太请安。
礼不可废啊!孙氏自心底笑到了眼睛里。
红裳这次倒是见了她,但却更待她冷淡了二分,却也没有难为她什么;孙氏却还是再三的谢过了太太的赏,看着太太的脸色慢慢的变了,她心里就不要提多痛快了。
而太太的冷静,终于在老爷说出“日后孙氏的份例再加四个菜”时变了:“这却是不妥的。”
赵一鸣淡淡的一句:“有什么不妥?孙氏现在大病初愈,照顾她几个月又有什么不妥的?我看可以。”
然后让孙氏没有想到的是,红裳居然同赵一鸣争执起来,然后赵一鸣最后来了一句:“以后孙氏的饭菜不用大厨房做了,由她自己在院子里起伙——她所用的银两自大帐上支取就可以!”
赵一鸣如此说等于日后孙氏的很多事情,红裳都无权过问了。
红裳愣住,孙氏惊喜,满屋子没有了声音。
“老太爷不会同意的。”红裳的声音有些软弱了。
“那不用夫人担心,夫人只要同意就好。”赵一鸣却还是强硬不变。
孙氏不得不“贤良”一下:“老爷,婢妾也认为、也认为不合规矩,还是……”
赵一鸣喝道:“还是什么?这个家,还是我做主!”他冷冷的瞪了一眼孙氏,然后起身甩袖子走人了。
孙氏立在那里有些不知道所措,她不明白赵一鸣好好的为什么要对自己发作。
“你还不跟上伺候,难道让我到你院子里自己干坐着不成?”赵一鸣的声音又冷冷的传了过来。
孙氏看了看红裳,又回头看了看赵一鸣,确定他是在同自己说话后,对着红裳有些“不安”的、“不好意思”的行了一礼,急急的追随赵一鸣而去。
不过孙氏也有些不明白:老爷如此做也有些太过了吧?自己不可能会让一向重礼教规矩的赵一鸣如此相待才对;而且赵家的人,对妻室还是极为尊重的——今儿,这事情有些蹊跷啊。
孙氏跟着赵一鸣上了车子后,心中浮起了很多的不安,她不时的悄悄扫两眼赵一鸣,想自他的神色间看出些什么来。
赵一鸣却一直黑着脸不说话,快到孙氏新院子时才忽然一拍桌咬牙道:“恼人,实在是恼人!陈氏恼人,你们太太更恼人!她以为她是谁,这个家,我才是主人!”
孙氏这才明白,赵一鸣原来不是因为自己同太太生了这般大的气,只不过是借自己给太太难堪罢了;她心中的不安一下子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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