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是在于:她们在一个人牙子处来的,一起洗了头再来主家是极正常的——她们身边无长物,一起洗得头却香气各异,虽然那香气是极为廉价的,但人牙子也不会好心的为她们一人备一种皂粉。
两个妇人从头到脚,从言行到神色都有着一丝不自然:人为的不自然。
金氏不解的道:“那嫂嫂还对言梅说人极不错?小心会引狼入室,孩子的事情不能大意的,这不同于其他事情,可以关门打狗。”
红裳轻轻一笑:“我当然不想让她们过府,不过老太爷和老太太已经看上了,而且这奶娘有问题,怕同前几日原来的奶娘受伤多少有些关系——那安排了奶娘的人正在盯着吧?我们正要小心行事,然后看看能不能反击一二。”
金氏多看了红裳一眼:“最重要的一点,是嫂嫂不想惹得老太爷和老太太不高兴吧?嫂嫂是不是太小心了些?”
红裳看了金氏一眼轻轻一叹没有答金氏,只道:“槿柳放心,我有法子应对的,不会让那两个奶娘入府,你放心就好。”
金氏看了一眼红裳一叹:“嫂嫂,虽然你处事要比我好很多,不过今日之事你也太小心了些。”她还是想劝劝红裳的。
不过,红裳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同金氏说笑了两句便岔开了话题。
侍书几个人送走了金氏后,回来也问红裳为不直接说出不留两个奶娘的话,现在红裳已经为赵府生了长子嫡孙,还怕什么?
红裳笑着摇头:“我不是怕什么,而是不想同老太爷和老太太之间有什么误会。”她又轻轻的叹息道:“再说了,现在如果不是我生了儿子,怕是老太太和老太爷会要教训我了吧?”有些话虽然不方便同金氏说,但却可以同自己这几个丫头说一说的。
侍书睁大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要教训太太?”
“因为我要养月子,而你们老爷现在无人照料,按着妇德来说我应该怎么做?”
“为、为……”侍卫的声音低了下去。
画儿却直直的说了出来:“为老爷纳妾!”然后她恨恨的一跺脚:“凭什么呢?这些规矩可有为女人想过一分?女子生育后身子本来就虚弱,这个时候最需要人来关心照顾,却偏偏还要为丈夫准备新欢——眼睁睁看着丈夫去旁的女人那里睡,有几个女子的心里能安稳的了?!”
红裳轻轻摇头:“规矩就是规矩,不合理它也是规矩;更何况这天下上到皇帝,下到百姓都如此做,容得了我们说不行嘛?”
画儿听到红裳的话沉默了:如果规矩可以打破的,那她今日也就不会沦落到赵府为奴为婢了。
“我没有主动为你们老爷纳妾,任他睡在书房中而不闻不问,你们想老太太有没有生我的气?如果不是我为赵家生了儿子,在老太爷和老太太眼中是立下大功的,现在老太太又何止是想给你们老爷纳妾或是接孙氏回来呢?她想来会到这房里来教一教我何为贤良淑德才对。”
红裳说完轻轻摇了摇头:“算了,不要再说了;再说也是这样,于事无补的。”
画儿张了张嘴:难道就任老爷纳妾不成?可倒底这句话没有问出来:规矩二字啊,就是太太不愿又能如何。
不过红裳想得却不是这个,她当然不会容赵一鸣再纳妾:她还想幸福快乐的过完下半辈子,绝对不想在妾侍们的争斗中过完她的下半辈子。
赵一鸣,他说他不纳妾,这一次红裳打定主意不会开口说一个字,全看他要如何做了。
侍书也不欲红裳在月子里烦心,便道:“太太有什么法子不让奶娘进府,我倒真是好奇的。”
“实话实说了喽,这原本就是一个好法子,还用去想什么法子。”红裳不紧不慢的道。
“啊?那太太刚刚和夫人说得是什么意思,您现在是要亲自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嘛?”侍书不太明白:“虽然老太爷和老太太每天都来探视六姑娘和大公子,可是您还是不方便同老太爷他们直接说的,您刚刚说得话很有道理的。”
“不是我要去说,实话要由你们老爷去说。”这种事儿,当然由赵一鸣出面比较好:老太爷又不糊涂,再加上儿子的话他会先信三分的,所以那两奶娘是进不了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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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更了,嗯,明天就会处置薛氏,还有关于红裳早产的事情。明天见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