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别人的死活在嘴硬,他知不知道,他也只不过是人家手里的一颗棋子,丢弃了,也不足惜。
接下来,紫云熙和赫连瑾坐一旁嗑瓜子看戏,黑衣卫拿起了浸在盐水里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在李先生的身上。
浸过盐水的鞭子,在身上抽出了伤痕,那伙辣辣的那个痛就甭提了,真正的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却又死不了。
不出一会儿,李先生身上已被打的伤痕累累,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这是紫云熙在场,按照以往,倾国审问犯人,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他都要把犯人脱光光,鞭子直接抽在肉上,那声音,才好听极了。
因为被点了哑穴,李先生有痛吼不出,一张脸憋的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想要咬舌自尽,被倾国先一步用带子勒住了他的嘴巴,让他的牙齿合不上,想要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皮鞭伤,只伤及皮肉,并不伤及筋骨,所以李先生痛的要死,也只是一些皮外伤,想要被直接打死,都是一个奢望的要求。
倾国对待犯人,一向都是不管他招不招,先把他打了一顿再说。
等待打的差不多了,再来好好审问一番,若是不从,继续打,打到他招供为止,不招的话,就一直打下去,却又不让他死。
犯人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在李先生第三次被打晕过去时,赫连瑾才开口道:“把他泼醒,本王有话要问。”
倾国应了一声是,吩咐一个黑衣卫去泼水,一盆冰冷的水泼下去,冷水刺激的伤口更加疼痛,也冲洗了伤口,让伤口都泛成了白色。
李先生打了一个激灵,缓缓醒来。
他的头发上滴着水,脸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布满了整张脸,身上传来的痛,让他身子都一抽一抽,被打了一个多时辰,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浑身无力,脸色也白的跟个鬼一样,很是慎人。
赫连瑾站起身,走过去。
李先生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愤怒和不服,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还是不打算招?”赫连瑾扬了扬眉,淡淡问道。
李先生被绑住了嘴巴,又被点哑穴,连哼哼声都哼不出来,只狠狠瞪了赫连瑾一眼,那意思是,‘想要我招供,死了也没门。’
赫连瑾看出他眼中意思,他道:“不招,也好,我家小不点还没看够呢。”
然后,又对倾国道:“继续,别再让他晕过去了,游戏要慢慢玩才好玩。”一个时辰晕过去三次,这人也太扛不住虐了。
“好嘞。”玩的兴起的倾国,乐呵呵应道,一向一本正经的他,今日难得这么乐呵有兴趣玩。
他吩咐了黑衣卫几句,很快,黑衣卫不知从何拿来了一把软刷。
这刷子,就是平时女人们洗衣服时用的,现在倾国让黑衣卫拿来,给李先生刷伤口用,不但如此,刷伤口用的水,还是一盆淡淡的红色的辣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