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好吗?你说,我改。”少女抬眸,盈盈秋水含泪,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周凡眉梢淡漠,声与空气同温,“你再好,也与本王无关。”
“王爷……”肖清莲眼泪滑下,溅开水渍,楚楚可怜,“王爷并无妻室,为何不能接受清莲?”
“你怎知本王无妻室?”周凡沉声反问,扫过肖清莲,面色微沉,眸带不悦。
肖清莲一愣,不知是次结果,咬唇,睫毛沾泪,他有妻子了?这不能啊,她一家被救已数月,王府并无家眷,周凡也无和谁书信来往,怎会有妻子?
“肖姑娘,夜深了,你请回,别损了你的声誉。”周凡沉声道,声已带警告。
肖清莲只觉得丝丝寒气从膝盖处渗入,冷得有点发抖,她第一次心仪一人,相貌不俗,才情也不错,得不到周凡的垂怜,她很不甘心。
“王爷,清莲不求名份,只求能有容身之所,这命是王爷救的,所有的一切也是清莲愿意的,以报王爷对肖家大恩大德。”肖清莲再次磕头,“求王爷成全。”
周凡唇角噙着一抹冷笑,丝丝寒气渗出,“本王任南疆王三年,你可知?”
“民女知道。”
周凡颔首,起身,缓步走近窗前,推开窗户,冷风灌了进来,冷香也吹之飘进,周凡负手而立,长身如玉,缓缓道:“我等了我妻子九年,又岂会在乎再等三年。”
肖清莲大怔,九年?三年?那是整整十二年,而丞相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五。
她心头大震,瞬间好似明白什么。
周凡转身,眸光坚沉,“本王的身和心,只属于她。”
心不会出轨,身亦不会。
男子声沉如铁,坚定不已,有一种傲气和深情的气息渐出,自有一种独有的魅力,是一个男人在向一个女人证明自己的坚贞。
究竟是何等出彩之女,才能得到他的青睐,即便分隔两地,亦然情比金坚,抗拒诱惑,不动分毫。
羡慕,也嫉妒。
她也不差,却是相见恨晚。
肖清莲站起来,凄然一笑,“民女明白了,是民女逾越了,今晚的话,王爷权当没听见,清莲今后会专心服侍王爷,此事不会再提。”
周凡颔首,“退下吧!”
“是!”肖清莲温顺退下,越过长廊,眼泪滚下,她不甘心,金城所致,金石为开,三年的时间,她不信他真会无动于衷。
周凡看着窗外白雪纷飞,梅花飘舞,掀唇微笑,“小白,若方才之人是你,该多好。”
南疆苦寒,夜更显漫长,思念如影随形。
相思入骨。
他,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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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冬至,我要回家扫墓,暂且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