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林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果然就有人暗戳戳地鼓动朝中的武将。这些武将心里明白着呢,他们是没有文臣那么多弯弯绕的心眼,可他们也不傻呀!想鼓动他们当出头的鸟?门都没有。
所以但凡有人架桥拱火,他们就眼睛一瞪,“谁爱去谁去,反正老子是不去。没看到连诚亲王都吃了挂落?老子没觉得自己的脸比诚亲王的还大。”
堵得文臣心塞不已,谁说武将没心眼的?这心眼跟那莲藕似的,也不比文臣少呀!
徐大将军府。
“你怎么过来了?”徐其昌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二儿子,有些意外。要知道自打这个儿子伤了腿后,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很少出来,更别提是上他这儿来了。
现在他主动道到自己这儿来,是不是意味着他终于走出来不再颓废了?想到这里,徐其昌又激动又期待地看向徐令宽,“令宽,你终于想通了?”
徐令宽脸上带着几分羞愧,“儿子让爹操心了,爹说的对,儿子的腿虽然废了,但能做的事情还有许多,孙子双腿不良于行,不照样著书立说,成为一代大家让世人景仰吗?他能够做到,儿子为何不行?就算不能著书立说,儿子读了那么多年的兵书,给爹您做个幕僚出出主意总行吧?”
“你能这样想为父就放心了。”徐其昌很欣慰地说道,亲自上前接过小厮手中的轮椅,推进书房内。他们父子俩也许久都没有好好说说话了,现在儿子好不容易不颓废了,徐其昌自然要把握住机会,趁热打铁,好好鼓励儿子一番。
进了屋徐令宽继续认错,“爹,都是儿子不懂事,让您跟着操心了。您放心,现在儿子想通了,以后不会了,您教导儿子那么久,儿子不会给您丢脸的。”
“好,好!这才是我徐其昌的儿子!”徐其昌十分高兴,亲切地问:“你能想通是好事,但也不要操之过急,还是要身体为重,先把伤养好了。”
“儿子知道。”徐令宽点头受教,主动把话题往以前父子相处的情形上引,一时间父慈子孝,气氛好得不得了。
忽然徐令宽话锋一转,玩笑口吻地道:“爹,听说诚亲王告了病假在府里躲羞?”
听儿子提起这事徐其昌也忍俊不禁了,“这不是明摆着吗?跟他去的那些人都不过受些皮肉伤,诚亲王到底是皇家人,还能真伤了他?”他退回来的时候有人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不过身形狼狈,却是没有受伤。
徐令宽也笑,“这回诚亲王丢人丢大发了。”然后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很好奇地道:“爹,现在儿子听说满朝都在猜圣上下江南去了,您说圣上不会真的不在太庙吧?”
徐其昌摇头道:“为父哪里知道?。”
徐令宽就更好奇了,“爹,圣上连您都没说吗?您是朝中重臣就不说了,依她和大哥的关系,也不能瞒着您呀!”
“令宽,慎言!那毕竟是圣上,是天家。”徐其昌告诫道,考虑到儿子好不容易才想通,是以语气并不严厉。
徐令宽却不服气,“儿子说错了吗?圣上这是登基了,要不然还不是下嫁咱们家?她身份再是尊贵,礼法上不还得称您一声公爹吗?”眼神闪了闪,又道:“儿子为爹不值,哪怕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圣上瞒着谁也不能瞒着爹您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家跟圣上的关系到底不一样,大哥不在京城,咱家更得替圣上尽心。要不,爹您赶明问问圣上到底是何章程,咱家也好配合呀!总不能让那位小谈大人专美于前了呀!”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阴阳怪气地道:“二弟这般关心为兄,我谢谢你哦!”宁非大踏步进来,差点把鼻子气歪了。
从诚亲王府出来,宁非想了想还是觉得回府一趟,到他爹院子门口正遇上他爹的亲兵,他随口问了句爹在家不。亲兵点头,“将军在书房呢,二公子也在。”
本来准备回后院的宁非立刻脚下一转,“他也在呀,我瞧瞧去。”这一瞧不要紧,正好把徐令宽怂恿他爹的话听了个正着,心道:幸亏他过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个包藏祸心的又作妖。
“大哥回来啦!”徐令宽笑着打招呼。
宁非没有回答,只拿着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瞅着徐令宽,直把徐令宽瞅着心里发毛,强笑道:“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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