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拿他没办法。气得白大公子直跳脚,大骂废物。
宁非心中焦急,只想桃花怎么还没回来。阿九趁机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后闭上继续装昏迷。宁非心中大喜,阿九没事就好!他就更有底气了。
其实宁非也是关心则乱,阿九的武功还在他之上,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人踢倒了?何况白大公子压根就没碰到她。
没错,阿九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碰瓷。你白家不是很厉害吗?咱就试试呗。
“来了,来了,官差来了。”不知是谁嚷嚷了一句。
白大公子抬头一瞧,大喜,忙不迭地迎上前去,“俞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我爹正说要请您喝酒呢。这儿有个冒充皇族的歹徒,意欲图谋不轨,快把他抓到牢里去拷问。”他趾高气昂,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跟知府大人关系密切。
俞华舟心中恨不得把这没眼色的货打成烂羊头,呵斥道:“退下,休要胡说。”然后毕恭毕敬走到宁非跟前,施礼,客气地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下官迎接来迟,还望恕罪。”他可不是白大公子那草包,那个闯进他衙门的丫鬟手里拿的可是英王府的令牌,上面刻的是盘龙,正是先帝赐给英王的那一块。
手中握着英王爷的这块令牌,肯定是英王府直系的公子,就是不知道是哪一辈。瞧着年龄应该是孙辈,可也保不准是庶子,谁不知道英王是个老糊涂蛋,年纪一大把了,还纳十五六岁的小妾呢。
即便是庶子,那也是得英王爷宠爱的,他得罪不起呀!
宁非冷着脸,倨傲地瞥了俞华舟一眼,“我家是英王府,你说如何称呼?余大人,青城的民治可不大好呀,本公子与内子出门散步居然被刁民冒犯,内子身娇体弱,此刻已经昏迷,这事余大人管不管呀?”
“放屁!明明是你先动手的!俞大人您不要听他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踢到她,她自个晕倒管我什么事?俞大人你千万不要被他蒙骗了,他连个随从都没有,绝不可能是皇族。”俞华舟还没说话,白大公子就跳出来叫嚣。
宁非冷哼一声,手中把玩着令牌,嘲讽道:“听说余大人的座师是梁首辅,不会连英王府的令牌都不认识吧?”
俞华舟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倒,“是,是,令牌是真的,下官并未怀疑公子。”他都要哭出来了,心中恨极了白大公子,恨极了白家,早告诫他们要安分一些,他们不听,还给他惹出如此祸事。
他才收到消息,消失不见的严家母女八成进京告御状了,要是真上达天听,别说是白家,就是他也别想好啊!
“你闭嘴!这位乃是英王府的公子,你还不快快跪地请罪!”俞华舟朝着白大公子喝道,然后又对着宁非伏低做小,“这位白家大公子一向浪荡鲁莽,冲撞公子大驾,还望您海涵,不与他一般见识。”眼珠子一转,又陪着笑脸,讨好道:“夫人,嗯,还是让下官送夫人去医馆吧。”
阿九适时醒来,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夫君,好可怕,这青城好可怕呀,咱们还是回京吧,妾身想了想,其实宫里的太医医术挺好的。圣上不都答应让江太医常驻府里的吗?咱回京吧!”
宁非连忙安慰,“夫人莫怕,朗朗乾坤之下,还是有王法的,是不是呀俞大人?”宁非斜睨着俞华舟。
“是,是。”俞华舟躬身应着,一脑子门子的汗,心中却暗暗叫苦。连宫里的太医都常驻王府,可见受宠的程度了。这是惹了什么煞星啊!他狠狠地瞪了白大公子一眼,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请罪就不用了,当不起。不是要把本公子绑去严刑拷打的吗?不是要把本公子的夫人抬进府做第六房小妾的吗?俞大人,你说冒犯皇族,该当何罪呀?”宁非冷冷地看向俞华舟。
俞华舟倒吸一口凉气,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这——”后背都湿透了,该死的白正昊作死却还连累他。
“怎么,俞大人很为难吗?”宁非似笑非笑地斜睨。
俞华舟心中天人交战,他和白家牵涉太深,若是不保白正昊,就怕白家不愿意。若是撕破脸——不,不能撕破脸。可是他也知道今天若是不惩治白正昊,这位英王府公子是不会罢休的。
罢了,还是先把眼前这关过去吧。反正这位英王府公子也不能长久留在青城,他先把白正昊带回去做个样子,待他走了再放出来就是。
“来人,把冲撞皇族的白正昊带回衙门严加惩处。”俞华舟大声吩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俞大人你——唔唔——”白正昊大惊失色,刚要开口说话,俞华舟一个眼色过去,捕快便会意地堵住了白大公子的嘴,狠狠地钳制住他的胳膊,任他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请公子和尊夫人去下官官衙休息可好?下官已经让人请好大夫候着了。”俞华舟殷勤邀请。
宁非却是道:“俞大人倒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呀!不过去官衙就不必了,本公子住在福海客栈。”顿了一下,像才想起来似的,“哦对了,这位老人家被白家这位大公子踢断了肋骨,还得俞大人费心给送去医馆瞧瞧,毕竟是你治下的百姓,是吧?”
俞华舟心里又把白正昊骂了个狗血喷头,不住点头应着,“应当的,应当的。来人呀,把这位老人家送去医馆诊治,所花诊金本官来出。”
立刻便有人站出来要去扶那老头。
宁非又开口了,“慢着。还有事没说完呢。这位老人家的孙子被白府强买去了,也劳烦俞大人一并帮着给要回来呗!”
俞华舟自然听命行事,一大会儿,便有官差领着个小童出来了,“爷爷,爷爷!”那小童飞快地跑向老头。
老头抱着孙子,泪流满面。他也颇知恩义,领着小孙子就跪到了宁非和阿九面前,“小老儿多谢公子和夫人大恩。”又吩咐孙子,“帽儿呀,快给恩人磕头。”
宁非拦住了他,“老人家快请起。你莫要害怕,跟着官差看大夫去吧,诊金也不用你操心,咱们知府大人爱民如子,会帮你的。我和夫人就住在福海客栈,姓穆,一时半会也不会走,要是再有人欺凌与你,你就来找福海客栈找我,我和夫人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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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气急败坏,“侯陌,你丫的手往哪里放!”
“胸。”某男语气悠闲。
“靠!放下!放下!”
“好。”某男从善如流。
过了一会儿,某女暴跳如雷,“侯陌,你丫的手放哪儿!”
“自然是听娘子你的,放下啊。”
的确是放下,只是从月匈往下移,放到了——
注:本文男主强大腹黑型,女主逗逼成长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