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对着朝臣发了一通火,这让朝臣很不满,等他一不在气愤说他小话的人不在少数,什么仗势欺人啦,什么欲盖弥彰啦,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啦,总之是种种不满。他们才不会承认是瞧着商部蒸蒸日上他们心里羡慕嫉妒恨呢。
现在朝中提起商部,朝臣嘴上不屑,其实心里可酸了。无他,银子闹得呗!谁让商部富得流油呢。今天招商,明天引资,后天又是个大工程,同样拿俸禄,可商部的官员还有红封,逢节就有,一个节日红封抵得上他们一年的孝敬。这让他们如何能不眼红?
这些对商部不利的言论自然也到了太子殿下的耳中,他还帮着阿九分辩呢。
初醒的那天,太子殿下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憔悴的太子妃守在他床边,顿时想起了昏迷前可怕的记忆,心中一慌就想坐起来,腿上却是钻心的疼,“啊,我的腿!”他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太子妃立刻上前,“殿下醒了?您别动,您的腿伤着了,太医吩咐让他躺着养伤。”
昭明帝也两步走过来,“太子醒了,感觉怎么样?太医,快瞧瞧太子。”
候着命的太医立刻上前为太子殿下把脉,半晌后倒了一声无碍,在场的昭明帝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太子却急切地问:“太医,孤的腿是不是很严重?什么时候能好?”当时被压在巨石下他似乎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太医很为难,他看了昭明帝一眼,“这——”太子殿下的腿能不能好他心里也没底呀!“殿下好生将养着,应该会有好转的。”
这番模棱两可的话落在太子的耳中,他的心直往下沉,“孤的腿是不是好不了了?”他死死盯着太医,太医被他看得恨不得当场消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语。
“父皇,儿臣的腿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儿臣以后就是瘸子了?”太子惶恐又茫然地看向昭明帝,声音里带着无助。
昭明帝不忍,道:“太子不要胡思乱想,父皇一定会把你的腿治好的,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生修养,别的事情不用担心,有父皇为你做主的。”
太子眼底的惶恐这才慢慢褪去,“多谢父皇关心,儿臣惭愧,都这么大了不能为父皇分忧,还让父皇为儿臣操心。”
昭明帝安慰了太子一番才离开,他一离开太子殿下的脸便沉了下来,眼底是明明灭灭的阴鹫。看样子他的腿情况真的不妙,不然父皇的态度不能是这样。他的腿若是好不了,那他——太子一想到这里,瞳孔就猛地缩紧,心底浮上浓重的的戾气。
不,不会的,他的腿会好的,他一定会站起来的,他是太子,是大燕朝的储君,未来的帝王,这个位子谁也抢不走的。
一连三日昭明帝下了朝到东宫来看太子,太子的心都沉到了谷底,面上却作出感激的样子,还替他九皇叔分辩,“父皇,儿臣是相信九皇叔的,朝中小人的诋毁儿臣一句都不相信。”九皇叔跟他没有利益冲突,犯不着害他,而当初立嫡出九皇叔也是赞同的。
昭明帝很欣慰,“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你放心,这事父皇已经在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太子面露感激,“儿臣叩谢父皇,儿臣一定好生养伤,争取早日归朝替父皇分忧。”
“不急,差事哪里比得上你的身体重要,以后时间长着呢,有你替父皇分忧的时候,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生养伤。”昭明帝亲切的嘱咐太子。
太子点头,“儿臣听父皇的。”
待昭明帝一走太子就把枕头摔到地上了,“来人,扶孤下床!”
随侍的太监大惊失色,“殿下,不可,万万不可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太医吩咐您需静养。”这才三天,哪里就能下床走动了?
太子却满脸怒气,“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过来扶孤!”他躺的全身都要僵硬了,他必须得下来走走,他得确认他的腿没事,他还能走!
太监哪敢让太子下床,哭丧着脸跪在地上哀求,“奴才求殿下了,您就再过些日子再下床走动吧!”若是太子的伤势加重,圣上一定会砍了他的。
太子更生气了,“该死的奴才,使唤不动你了是吧?是不是你也欺孤成了残废?快点过来,孤就是成了残废也照样治你的罪!”他使劲的拍着床,气得大声地咳嗽起来。
太监不住地磕头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殿下恕罪啊!”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太子妃就匆匆赶来了,她一进殿看到太子歪在床头执意要下床,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殿下呀,您这是要妾身的命啊!”
太子见太子妃来了,“你怎么来了?”脸色虽不好看,语气倒是好了很多。太子妃失了孩子,身体都还没修养好自己就出事了,她不顾自个的身体守了自己一天一夜,这份情谊他是看在眼底的。
太子妃扶着太子在床上坐好,柔声安慰着,“殿下,妾身知道您心里难受,可您也不能不顾惜自个的身体呀!父皇都说了会不惜一切代价治好您的腿,您要对父皇对太医有点信心,他的腿一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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