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皇后的声音大了几分后道:“我这样说自然有我的道理,之前雪山圣女来大周的时候,因为本宫对雪山圣女稍好一些,世子妃就在暗地里使绊,数次欲谋害本宫,都被本宫察觉,本宫曾数次警示世子妃,让她不要得意忘形,她却是只字不听。前些日子又伙同楚王府的三小姐天琪来害本宫,好在天琪最后于心不忍,没有对本宫下毒手,将所有的实情道出,本宫才躲过这一劫。”
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的事情云浅见过不少,却从来没有见过皇后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当即轻笑了一声。
太后看了云浅一眼后问道:“浅浅,有这回事吗?”
云浅还没有回答,皇后又道:“世子妃方才那般恶意中伤就证明了她的心虚,母后也许不知道,世子和靖王一直都走得非常近,在世子的眼里,怕只有靖王才是最为合适的皇位继承人,想来她方才世子进宫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如果不是靖王登基,他们必会反对!”
皇后这么一说,太后也有些恼了,她当即冷着声道:“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回京的路上哀家的身体一直不舒服,所以浅浅一直陪在哀家的身边,没你说的那回事。”
皇后没料到云浅竟是太后坐同一辆马车回来的,当即眸光深了些道:“这件事情也许是我的猜测,但是其它的事情都是真的,还请母后明察。”
太后的眼里已满是不快,太后在后宫这么多年,对于后宫中女子的那些把戏,她再清楚不过。
正在此时,皇后的兄长这任的兰府家主兰书恒手持尚方宝剑走进来道:“皇上的圣诣已下,谁不遵从圣诣的诣意,本官只好以先帝赐的尚方宝剑来讲道理了。”
他手里拿着尚方宝剑,却说是来讲道理的,这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有些虚。
皇后看了兰书恒一眼道:“今日里要辛苦兰家主了。”
兰书恒斜斜地瞟了云浅一眼道:“皇后娘娘不必客气,微臣不过是做微臣该做的事情罢了,必定会保护好皇后娘娘和十五皇子。”
云浅觉得这两人一唱一和还真是热闹,她站在那里却并不再说话。
皇后却看了云浅一眼道:“怎样,世子妃可服气呢?”
云浅淡淡的道:“皇家的事情我原本不该过问的,只是今日里看到皇后娘娘的作派,我倒觉得有那么一点怪,既然是皇上的诣意,那么皇后娘娘又何需如此急迫的将兰家主请来?”
“还不就是怕像世子妃这种人无中生有,凭空想出一些事情来反对吗?”皇后的眼里有了一抹冷然,却又有一抹难以掩饰的得意。
云浅闻言轻笑道:“听皇后娘娘的语气,好像一早就觉得我会反对呢?”
“没错。”皇后缓缓地道:“你和世子根本就是靖王党,在靖王的身上下了那么多的功夫,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自然不会甘心,所以本宫已替你们准备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