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信哥哥,而是哥哥面对的对手实在是太强。”楚天琪轻声道:“我不想哥哥那么辛苦。”
“楚远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这样帮他说话!”楚天佑的脸上有了一丝狰狞之色,身子也欺到了楚天琪的面前,把她吓了一大跳。
楚天琪轻声道:“我从来都没有不信哥哥……”
这般靠得近了,楚天琪能看到楚天佑那双微微有些泛红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透着浓浓的寒意,让她觉得无比的陌生,一股惧意自心里升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楚天佑已变得有些可怕,可是她却无力更改什么。
楚天佑此时的脸有些扭曲,他由于近年来除了不得不出门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家里,所以这些年来他的身子比以前弱了不少,面色也更加的苍白。
他下巴上的胡子早已经掉光,下巴光洁无比,却透着一股阴戾的味道。
楚天佑冷冷地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小就和楚远舟比较亲近,比我这个亲哥哥还要亲近,天琪,你太让我失望了!从今往后,我没你这个冷血的妹妹!”
楚天佑说完这句话就大步走了出去,楚天琪想要和他解释一两句,却又有一种浓重的无可奈何。
她到此时,突然觉得与其说是楚天佑想要替路竹报仇,倒不如说楚天佑想要替自己报仇。
她的心里满是难过,却又满是无能为力。
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突然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沉重,只是那些沉重却又让她的心里升起了无可奈何,还有一分对于前路的迷茫。
她虽然再不信爱情,却又觉得这些年来背负在身上的东西实在太多,她有些累了,觉得有些难以承担。
云浅到了白府之后,琼华公主正在屋子里放风筝,白洛做生意出远门了,并不在府中。
她见琼华公主此时的样子,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的阴郁,她的眉眼里已有了一分掩饰不住的笑意,同样是在笑,此时的琼华公主比之前更加美了,那抹笑也更加的真实起来。
琼华公主看到云浅,嘴角微微一扬,她将手里的风筝线放到丫环的手里,然后笑吟吟地走过来道:“怎么有空来看我了呢?”
“想姐姐就来了。”云浅的嘴角微扬道:“姐姐近来看起来精神不错,这可都是表哥的功劳,表哥将姐姐照顾得真好。”
“别在我的面前提白洛那个混蛋!”琼华公主恨恨地道。
“怎么呢?”云浅含笑问道:“白洛又哪里得罪了姐姐?”
“他出门做生意就做生意好了,竟将府里所有的酒全给带走了,我想要喝一盏都不行。”琼华公主有些不快地道。
云浅闻言却笑了,琼华公主在知道崔成的事情之后,整个人处于半崩溃的地步,有一段时间天天抱着酒坛子喝酒,白洛自不会让她那样喝,便命人将酒藏了起来,只是有时候两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会小喝几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