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因王听楚远舟这么一说,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当下笑道:“世子过谦了。”
“拓因王是我的知已,但是也不用夸我,我有什么本事,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如果我当初再勇猛一点,直接跨过涸水,只怕拓因的版图也早已并入了大周了。”楚远舟说远这句话长叹了一口气。
拓因王听到楚远舟的这句话时脸色变了变,楚远舟当即又似在些不好意思地道:“一时口快,事情也过去了多年,拓因王不必放在心上。”
拓因王心里恨得不轻,却也不敢骂,反倒还淡笑道:“世子的勇猛,举世闻名,当年孤是在世子的手里写得投降书,虽然事情过去了多年,却也感叹世子的英勇,孤也常用世子的事情去教孤的那些个儿子,只盼着他们中间能有一个有世子这样的才华就好了。”
楚远舟笑道:“拓因王教子有方,想来从王子个个都要比我强得我。”
拓因王想到那些个不成才的儿子们,心里又有些懊恼,只觉得再如此下去,只怕拓因真的有一日要布入大周的国土了, 那样的话,他日后死了只怕也无颜面对列祖国列宗。
拓因王轻叹了一口气,当下却并没有说话。
楚远舟又道:“难得我和拓因王如此投缘,我今日带拓因王是看个好东西。”
拓因王一听到他这样说,全身立即警觉,当即道:“孤今日头晕得有些厉害,怕是不能陪世子出去走了,还请世子见谅。”
“拓因王一向勇猛,昨夜三百碗都没有喝到,又岂会真的醉,拓因王此时说不陪我去,可是看不起我?”楚远舟的眼睛一斜后道。
拓因王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不能再拒绝,心里却在暗暗叫苦,他轻声道:“岂敢,岂敢,世子这样说本王还真不能不去了。”
楚远舟含笑带拓因王走了出去,他直接将拓因王带到了南湖边的画舫里,那里满是美女环绕,拓因国王在南方,那里的气温比较高,女子们又常到户外牧马,所以那里的女子个个身材都很好,但是肤色却较黑,又哪里及得上大周画舫里的这些女子这般肤如凝脂,千娇百媚。
拓因王原本就是个好色的,一看到这种情景又哪里把持的住,虽然此时醉酒之后觉得头晕,但是那些美人将酒倒过来的时候他也无从拒绝。
他原本就还有些酒意,如今这么一喝,顿时就有些晕晕沉沉了,迷迷蒙蒙中又喝多了。
忽必达在旁边看着着急,欲劝上几句,却都被楚远舟的眼刀给杀了回去,他实在是忍不住欲动手,没料到楚远舟只是用脚扫了他一下,便将他的屁股摔开了花。
忽必达看到这副样子,只得无可奈何地看着拓因王再次喝多。
拓因王再次酒醒的时候已被人扶回了驿站,他单手支着头,决定要好好休息一番,只是他才让人去准备洗漱的东西时,楚远舟又来了,他现在是一看到楚远舟就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