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没有什么好罚你的。”楚墨淡淡地道:“这件事情,我觉得你并没有做错,父皇让你去买些好马回来,这件事情你原本就做得很好。”
楚寒看着楚墨道:“可是那些马如今用来拉车只怕都不合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再一捅到西凉那里去,若是西凉来犯,只怕父皇第一个要砍头的人就是我。”
“你不用太过担心。”楚墨缓缓地道:“你跟着我一起上朝就好。”
楚寒轻轻点了一下头,却又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他之前就觉得他早就长大了,可是如今看来,他做事还是有很多地方需要加强。
两人到达皇宫的时候,皇帝已经退了朝,去了御书房,两人便又跟着去了御书房,两人才到御书房的门口,朱公公便出来道:“明王爷,七皇子,皇上正在里面等你们了,快些进去吧!”
楚墨和楚寒对视察了一眼,然后便走了进去。
两人进去之后,却见楚易和楚远舟都在那里,南宫无双此时正跪在地上,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
两人对着皇帝行了一个礼的,皇帝怒道:“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事情!”
楚寒闻言不敢说话,将头埋在地上。
楚墨也伏在地上道:“父皇请息怒,七弟年纪还小,经验不足,所以才被人骗了。拓因王这么做不过是知道七弟立功心切,而拓因的良驹又确实很难买到,七弟想要给父皇一个惊喜,所以才会上当。”
“说那么多的理由做什么!”皇帝大怒道:“事情终究是做成了这样!老七,你告诉朕,朕应该怎么罚你啊?”
楚寒想到那个军令状,心里有些发虚,当下只得轻声道:“儿臣自知这一次酿成大错,请父皇责罚!”
“你个逆子,真是气死朕了!”皇帝咬着牙道:“如果罚你能挽回一切的话,那么朕现在就能将你赐死!你不是不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不是不知道如果那些马死了,西凉来犯,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楚寒的头贴着地面道:“若西凉敢来犯我朝,儿臣第一个请缨出征!”
“你就算了吧,就你这副样子,还出征!连马都买不好,还能做带后吗?”皇帝咬牙切齿地道。
楚远舟在旁看着这一幕后道:“皇上不必动怒,这件事情在臣看来,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有何见解?”皇帝坐在那龙椅上道,他因为这番一动怒,忍不住轻轻咳嗽了起来,初时他控制的声音还有些小,后来实在是控制不住,咳得很是厉害。
他今日一早听到马场那边的事情,当下就气得不轻,只觉得楚寒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做下了这样的蠢事,最让他气闷的是,楚寒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
楚远舟和楚易对视了一眼后齐齐对着皇帝一揖道:“请皇上(父皇)保重龙体。”
楚墨和楚寒也忙道:“请父皇保重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