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舟看到楚寒的举动轻轻一笑,楚易在旁轻轻掀了掀眉。
众人一起出手,再加上那些暗卫施针的手段比起云浅来要快得多,平均下来,每人也就一百来匹马的任务,到黄昏的时候,那些马已治得七七八八了。
虽然一众马匹没有之前进马场的时候那么精神,但至少是没有发疯。
管事清理完了马场里马匹的情况之后,走到楚远舟的面前道:“世子,今日里一共死了五十二匹马,还有一百来匹被咬伤,但是情况总算全部控制住了。”
楚远舟轻轻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继续去给马喂药,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告诉我。”
管事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后道:“遵命。”
他此时的态度比之前看到楚远舟的时候不知道要恭敬多少倍,这些楚远舟都看在眼里,却并不以为意。
楚远舟见云浅还在看马,他怕马再次发疯,然后忙跟在她的身边,云浅看到他那有些紧张的样子,轻笑一声道:“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你是我的宝,到如今我可是知道什么叫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感觉了。”楚远舟轻笑道,一双眸子灼灼地看着云浅。
云浅抬眸看着他道:“若如此的话,以后世子都陪在我的身边就好。”
“这是必须的。”楚远舟答得坦然,将手将她往怀里拢得更紧了些,眸子里满是淡淡的暖意。
云浅的嘴角微微一勾,眼里有了淡淡的笑意,楚远舟又问道:“这些马还会再发作吗?”
“应该不会了。”云浅轻声道:“我方才和这里的兽医分析过这些马的情况,也听了一些他们的意见,应该不会再有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今夜还是在这里睡一晚,等到明天的天亮还没其它的异常应该就没有事了。”
楚远舟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云浅却又缓缓地道:“你之前说这一次的事情很可能是冲着你和靖王来,可是我如今看来却觉得不是这样。”
“哦?你有何见解?”楚远舟含笑问道。
云浅单手托着腮道:“我是从这些马的症状来说,其实这些马并不是中毒,而是一种极致的水平不服的症状,用另一句话来解释就是说,这些马常年吃拓因的知知草,知知草原本是没有毒的,却有一种极为特别的成份,那种子成份会让马看起来更加的健壮,但是却也有一个蔽端,那就是一旦不吃知知草,轻则水土不服全身乏力,重则就像今日这样。”
“你如何做出这样的推测?”楚远舟含笑道。
“你就不用考我了,这些事情你只怕早就想到了。”云浅含笑道:“你常年在沙场上,和马打交道也不少,想来对各种马匹都有了解,拓因良驹的事情你必定是知晓一些。”
“没错。”楚远舟缓缓地道:“拓因的良驹其实我以前也曾派人买过几匹,却没有几匹能养得活,这件事不是个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