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我见父王偷偷来看母妃。”云浅含笑道:“也许父王对母妃并非无情,只是中间有些误会罢了。虽然母妃病倒的那些日子父王有些不尽责,只是这些年来你和父王一起守在边关,你都无能为力,他想来也鞭长莫及。”
楚远舟皱眉道:“那只是借口罢了。”
“也许吧!”云浅抬手接了一片雪花,雪花落在她的掌心很快就化成一摊水,她缓缓地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父王对母妃是有些上心的,只是母妃一直在拒绝他,他们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总觉得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楚远舟闻言眸光深了些,想起了一些往事,终是道:“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自从我懂事起,娘亲就没有给过父王好脸色看,只是父王对娘亲也很冷,平日里两人见面也都不理不踩。”
云浅的嘴角微微一勾,楚远舟却又道:“我倒觉得今日里父王之所以会向娘亲示好,不过是故意在气路竹罢了。”
“不管是何原因,母妃是懂得把握的。”云浅眨巴着眼睛对楚远舟道:“世子爷,今夜是我们成亲后过的第一个年,你该不会是想和我讨论父王母妃的事情到天明吧!”
楚远舟冲她笑了笑道:“你觉得我是这么没有情调的男人吗?”
“哦?”云浅也含笑道:“那我倒想体会一下世子爷多有情调。”
楚远舟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伸手弹了一个响指,云浅的眉毛挑了一下,却见他的手指头再微微一弹,云浅听得一声炮响,然后便见得有烟花冲上了半空,烟花在半空中炸开,变成了绚丽的花朵。
而等那朵烟花炸开之后,又见得一朵烟花冲上了半空,却没有炸开,却有一大片的红梅从空中飞了下来,美到极致。
云浅的眼睛顿时亮了些,虽然放烟花撒花朵这样的戏码很是老套,可是在这个新年即将到来的夜晚依旧让云浅的心里满是暖意。
楚远舟如变戏法一般的从身后掏出两个圆筒来,上面满是白色的东西,云浅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冰琪淋啊!”楚远舟一本正经地道:“你上次不是跟我说要吃这个东西吗?我昨夜折腾了许久才做出来,怎么,样子不对吗?”
云浅听到他这句话才想起约莫半月之前,她有一次无意中说起很是想念在二十一世纪吃的冰琪淋,当时楚远舟说要做给她吃,找她要了详细的做法,她当时只当他是在哄她玩,没料到他竟真的上了心。
原本冰琪淋的做法不是太复杂,在大冬天室个零下的时候也是做得出来的,难得的是楚远舟的心思。
她见那两个冰琪淋是碗的形状,想来是楚远舟放在碗里做出来的,上面插着一根棍子,由于从碗里拔出来的时候不太好拔,是以那冰琪淋的外圈毛毛燥燥,很不平整,形状看起来有些吓人,纵然上面洒了花瓣,可是却依旧难掩那丑陋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