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如此有把握这样说,自然是能证明王爷方才在哪儿的。”公孙言清依旧是神色浅淡,面上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见他这样,苏锦世倒是放下心来,两人相处时间不算短,公孙言清的脾性她也是摸得清楚的,他这个时候出现在大殿里,绝非是为了帮女帝,便是只有一瞬间,她也是没错过的,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思。
这不像一个已经忘情的人该有的眼神,两人从开始的相识相知,到后来的相恋相守,再到现在的形同陌路,那些事后来她都想过,全不像是作戏,公孙言清对她还是有情意的,只是他性子淡漠,总是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
殊不知,她需要的不是这些,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而不是希望公孙言清永互相伤害的方式来做,眼下她找到了密室中的古书,解开血煞不过是时间问题。既然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不如就趁现在做个了断。
她不愿意将公孙言清留在皇宫,她要将他带回王府,到时候解开血煞,是去是留全凭他自己决定,不会再有人用任何方式羁绊住他的脚步,从身到心都是绝对的自由。
苏锦世就这样看着公孙言清,公孙言清亦是侧过头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四周似乎一片寂静,那些喧哗似乎被隔绝在两人之外,只要这样看着,其他一切都已经明了。再多的话语都是多余,一切她懂,他也懂……
“王爷并未出现再御花园,方才王爷与我在一起。”公孙言清站在苏锦世身边,一脸平淡的说着,他的举动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心意。
方才浮香的事他自然是听说了,不多想此事定会让锦世脱不了干系,他就是再冷硬心肠,也不能见她受罚而不出面,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这个时刻他当然是无理由的站在她身边支持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她。
女帝似乎是没料到公孙言清会突然反口,明明是大好的机会将苏锦世扳倒,她自然是不相信公孙言清的话。
“公孙公子可得说实话,此事事关云锦与北狄国的邦交,稍有不慎便是兵戎相见。王爷方才自己都说是一个人在御花园,又如何会与公孙公子在一起呢?公孙公子今日不是身体不适,在清心殿休息吗?”
公孙言清神态亲昵的替苏锦世理理耳畔的碎发,任谁看来两人都是一副情意真切的模样。
“王爷说谎了,方才王爷并未在御花园,而是与言清在清心殿……”
说着故意用大家都能听清的语气,对着苏锦世道。
“事到如今,王爷是还要隐瞒吗?难道王爷认为自己的声誉比性命还要重要,若是再不说清楚,王爷今日怕是脱不了干系了。”
女帝一脸不快的看着两人,沉声道。
“王爷还是细细将事实说出来,朕必定将此事查清楚,不失偏颇……”
苏锦世是何等机灵的人,达从公孙言清一开口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在心中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见女帝如此问,她当下装出一副羞愧的模样上前来,冲女帝施了一礼,开口道。
“皇上明鉴,我方才确实是说了慌,方才臣与言清确实是一直在清心殿中,并未在御花园,所以御花园发生的事,当真是不清楚的……”
“你胡说,你会与言清在清心殿做什么,休想随口大话。”苏紫情自然是见不得苏锦世找公孙言清做开脱的借口,当下便打断了苏锦世的话。
“母皇,苏锦世分明没和言清在一起,杀害浮香公子的一定是她。”
苏锦世也不恼,只是笑笑,转而看着苏紫情。
“太子殿下又是如何知道臣没与言清在一起呢?更何况,太子殿下当时不是去出恭了吗?又如何笃定的知道是臣杀害了浮香公子?此事尚未查明,太子殿下还是先别急着给臣乱扣帽子的好,在坐的诸位可都是心如明镜,自是会还臣一个清白。”
当下坐在下方的臣子便开始交耳讨论起来,女帝见状只得斥责苏紫情一声。
“朕知道太子是想查明此事,但是有些过激了,还是先听听王爷如何说。”
苏紫情不情不愿的噤了声,坐在女帝身边,一脸愤恨的看着苏锦世。
“王爷还是说说为何会去清心殿?与公孙公子一同在清心殿又做了些什么,如此才好叫人信服。”女帝继续逼问着苏锦世,势要抓住她的把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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