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颜良坚实的胸膛,贝壳紧咬着红唇,秀眉微微蹙起,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那一刻,颜良当真有一种如醉如痴,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感觉。
纵享花丛的他,竟是从未有过那般惊心动魄的感觉,那登天般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着他的心神。
渐渐的,颜良的眼中,仿佛看到一匹好战的烈马,疯狂的奔腾,整个人如在云端飞翔,那无尽的美景,一拨美过一拨,让他根本不及细细品味。
眼前的义妹吕玲绮,就如一坛陈埋多年的好酒,今时终于得以开启,那溢泻而出的浓浓烈酒,肆意的肆放着她蓄积已久的芬芳。
云雨激荡,春色霖霖。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痛苦又迷离的长吟,殿中终于恢复了平静,只余下渐渐变弱的男女喘息。
吕玲绮如虚脱一般,伏在颜良的胸膛,那淋漓的香汗,竟将床褥浸湿。
昏黄的烛火摇曳照耀下,那春意弥漫的房中,只余下了阵阵渐息的男女喘息声。
在那无尽的回味中,颜良怀拥着吕玲绮,沉沉的睡去了。
而在睡梦之中,吕玲绮那曼妙的身影,一次次的出现在他的梦中,令颜良一次次的重温了那惊心动魄的画面。
当颜良被窗外的鸟鸣声,所吵醒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昨夜之时,恍惚如梦啊。”颜良有些失神恍惚,方醒的那么一刻,有点不知昨夜之事,是真是假。
不过,当他稍一转身,望见躺在他的臂弯之中,尚在熟睡中的吕玲绮时,便确信那销魂之夜,乃是真的。
坚实的臂弯之中,吕玲绮的面色依旧如桃花般粉红,肌肤也更加白里透红,好似经历了昨夜的君恩雨雨后,她整个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一般。
望着这个追随自己多年的义妹,如今却成了自己的女人,颜良感慨良多,禁不住低头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
睡梦中的吕玲绮,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赤条条的身子扭了几扭,缓缓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一睁眼,吕玲绮便看到颜良,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她睡意顿时全无,先是几分羞涩,随即也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来。
他二人,就这么对望着,相视而笑,千言万语不须言。
颜良的那双手,轻轻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从香颈到玉背,从玉背到纤腰,从纤腰再到翘臀。
吕玲绮那曼妙的身子,微微颤栗着,鼻中哼吟再起,眉色间的春意,渐又如潮泛起。
颜良那沉寂的睡龙,渐又重燃雄风,血脉随之贲张几裂。
他哈哈大笑一声,将吕玲绮按倒在身上,如雄狮一般,抖擞精神,再度征伐起来。
这香气洋溢的房中,无尽的云雨再起。
……
颜良在忠楚城逗留了七天。
这七天的时间里,颜良除了安排瀛州的人事之外,就是日日与吕玲绮温存。
吕玲绮仰慕了颜良多少年,如今终于机会承仰君恩,内心的欲念燃烧起来,竟如那能以驯服的小野马,又如那久旱的田地一般,如饥似渴的向颜良索取着雨露。
颜良也从没有想到,自己这平素刚烈的义妹,一朝解下刚烈的外衣,竟能妩媚如斯,让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活。
一方面,颜良又为了补偿这些年来,吕玲绮的寂寞,便是抖擞精神,尽情的征伐她的身体,二人都是乐在其中
快活了多日,诸事安排停当,也该是颜良班师还朝的时候了。
班师之前,颜良下令,将四岛的倭人,不分男女老幼,统统都逮捕起来,将他们罚为奴隶。
这些倭人奴隶,颜良择其中年轻的女人,统统运往大陆,将她们赐给有功将士。
青壮的男丁,颜良则把他们赐给那些移民到瀛州的楚民,让他们充作楚民的劳动力,要么就是罚为官奴,为瀛州官府修路修港等诸般劳役。
至于那些老幼,不为大楚创造价值的倭人,颜良则下令,将他们尽数的扔到海里去喂王八。
作为暴君,颜良当然不会对倭人有一丝的仁慈,因为他很清楚,对倭人的仁慈,就是未来对华夏的残忍。
任何华夏的威胁,颜良就要将之抹杀,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至于那些后世史书中的微词,颜良却是一点也不在乎,他相信,公道自在华夏百姓的心中,那些腐儒的几句议论,又岂能抹得丢千古人心。
诸般安排下去,颜良统帅着大军,浮海西去,与徐州一带登陆,得胜的大军,浩浩荡荡的沿着中原大地西进,还往了帝都洛阳。
带着平定瀛州,开疆拓土的功业,带着刘备的首级,带着倭人女王卑弥呼,声势浩大的还往帝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