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吕玲绮作势要斩关凤时,却见正东方向,尘土大作,一队人马飞奔而来。当先手提青龙刀的英武骑士,正是她的王兄颜良。只见颜良胯下一片赤艳,竟似踏着变幻的流火而来,那般不可思议的气势,直令吕玲绮一瞬间惊呆在了那里。当颜良飞奔近前时,吕玲绮方才看清,原来颜良身下不是什么流火,而是一匹赤艳如霞的骏马。是赤兔,神驹赤兔!作为吕布的女儿,吕玲绮一下子便认出了赤兔。眼见颜良坐胯赤兔,这般如风而至,那般威严气度,几乎超越了当年父亲的英姿,吕玲绮心中,是何等的感慨惊叹。直到颜良勒马于前时,吕玲绮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兴奋道:“王兄既已缴乘了赤兔,莫非已斩杀了关羽那贼不成?”听得此言,地上的关凤不禁回头看去,当她看到自己父亲的坐骑,竟然为颜良所骑时,不禁神色大变,眸中更是闪过无限的惊骇。莫非,父帅竟为此贼害了不成?不,不可能,父亲武艺绝伦,天下无人能敌,岂会败给这姓颜的狗贼。自我安慰之下,关凤怒叫道:“贱人,你休要白日做梦,我父乃神一般的人物,岂是尔等凡人可伤!”颜良的目光,这才注意到地上趴着的关凤,看着她那副怒样,听着她对关公“神一般”的评价,颜良的嘴角不禁掠过一丝嘲讽般的冷笑。“关羽算个屁,我王兄才是当世的神将,你这贱人,死到临头还敢逞狂,我就宰了你!”吕玲绮被激怒了,杀意再起,方天画戟一扬就要取其性命。“玲绮且慢。”颜良轻喝一声,喝住了吕玲绮。吕玲绮目光望向颜良。愤然道:“王兄,这贱人乃是关羽的杂种,把她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了她,难道王兄打算饶她性命吗。”“杀她当然容易,不过一刀而已。但却正中了她求死的下怀。且留着她,为兄自有手段炮制她。”颜良冷笑道。吕玲绮明白了颜良意思,一想到能让姓关的痛苦,吕玲绮自然是求之不得。她便瞪了关凤一眼。收了方天画戟。颜良策马上前,俯视着匍匐于地的关凤,冷冷道:“小贱人,本王是没杀成关羽,不过那厮先弃了青袭刀。今又弃了赤兔马,如过街老鼠般落荒而逃,神如果能落到这步田地,真是连凡人都不如,我看你也别替关羽再吹了。”颜良在轻描淡写间,就把关羽讽刺奚落到了极致。关凤耳听其父未死,心中不禁暗自庆幸,但再听得颜良那肆无忌惮的讽刺,不禁又是恼羞大怒。气得是一张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如霞。“颜贼,你竟敢辱我父亲,我关凤跟你拼了——”愤慨的叫声中,关凤挣扎着要爬起来,作势就跟颜良拼命。只是。她才刚刚爬起来时,吕玲绮一戟拍下去,关凤便旋又趴倒于地。关凤挣扎了几次,均是无情的被吕玲绮拍倒。直到筋疲力尽,再也没有支撑起身体的力气为止。“颜贼。我父亲早晚会杀了你,一定会的,你等着吧……”趴在泥里蠕动的关凤,嘴里还是喋喋不休。又是一个自诩高贵的烈女。颜良俯视着马前的关凤,心中冷笑:“关羽,老子我不光要骑你的马,还要骑你的女儿,我倒要看看,你那所谓神将的面子,还能往哪里搁。”眼眸之中,一丝邪意掠过。“把这姓关的小贱人绑起来,带回下邳去吧。”颜良传下王令,纵马扬鞭,向着下邳城而去。下邳城,徐州的治所,就此易手。……广陵郡,泗口,燕军大营。军帐之中,臧霸脸色阴沉,愁眉苦脸的盯着屏上所悬的地图出神。北面州治下邳被围,水势滔天,关羽岌岌可危,刘备的大军却久攻彭城不下,迟迟难解下邳之围。大后方形势危急,而在眼前,吕蒙统师的四万淮南军,正不分昼夜的狂攻他的泗口营。关羽一走,带走了大部分的军队,只给留下了四千左右的兵马,却要面对十倍敌人的狂攻,他臧霸所面临的困境,其实并不比关羽好多少。“唉,关羽心高气傲,屡使我徐州陷入危境,燕王以他镇守徐土,实在是用人不当呀……”臧霸摇头感慨。正自叹息时,脚步声响起,副将吴敦匆匆而入,神情万般凝重。“将军,北面急报,关羽已于数日前突围而去,下邳城已经为了颜良所破了。”吴敦沉声道出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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