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黄月英却又是一惊,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夫君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只片刻,她湿润的脸蛋已潮红如霞。
颜良却亲吻着她道:“你是我的妻,有什么好羞的,再说,夫人你方才的样子,活脱脱一美人出浴图,当真美极。”
黄月英给他这甜言蜜语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
颜良拥她入榻,笑眯眯问道:“夫人早不沐浴,晚不沐浴,却为何选今天沐浴。”
他这是明知故问,故意的调弄她。
黄月英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低低道:“妾身想着夫君辛苦,所以才想洗干净自己,好好的……”
后面的话,她却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
“好好的什么?”颜良却偏就逼问。
“……好好的……伺候夫君……”
黄月英扭捏半晌,贝齿间不好意思的挤出了四个字。
平素厅堂之上,仪态端庄大方的妻子,却不想竟能说出这等靡靡之词,颜良心中大动,暗想自己当真是娶了一位出得厅堂,入得卧房的贤妻。
此时的黄月英,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娇喘渐起,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面对妻子这般诱人的春色,颜良焉能自持。
他便三两下将那薄衣褪去,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黄月英轻声哼吟,微微欠着身子,迎合着丈夫的抚慰。
不知过了多久,他二人已相拥滚入被中。
那一双手,如巨龙之爪,在那雪山之顶,肆意拨弄着那黑珍珠般的峰石。
身下的妻子则娇喘连连,哼哼唧唧的表达着她如痴如醉的心情。
几番**,她早已不再是青涩的果儿,只能被动的任由丈夫采摘。
如今她的臂儿,她的腿儿,却如蛇一般,紧紧的缠着丈夫那坚实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拉入自己的身子,将两人融化为一体。
妻子的迎合,欲加激发了颜良的雄性。
几番抚慰过后,他深吸一口气,如漆的巨龙,咆哮着,穿过那烟雨霖霖的洞府,直抵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那一刻,那里的女主人,秀鼻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喘吟。
似痛非痛,似醉非醉。
黄月英紧咬着红唇,双手死死搂着颜良的肩膀,指甲方深深的楔入他的皮肤,竟是抓出了道道深痕。
颜良感到了痛楚,但那种痛,却令他反而愈加兴奋。
受此激刺的他,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不可挡,纵情的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驰骋。
黄月英已醉,忘情的享受那巫山之乐,**之快。
男女的喘息之声,在这春意浓浓的房中回荡着。
许久之后,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汹涌的征伐,方始结束。
泄身后的颜良,无力的趴在妻子的身上。
黄月英也如脱力一般,紧紧抱着丈夫,喘息不绝。
如浆的汗珠,汇集到二人肌肤相触之处,如胶一般,将二人身躯紧紧的粘在一起。
夫妻两个,就这般相拥着,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月光如乳汁一般,穿过窗缝,细碎的光点淋漓在那紧紧相拥的两个身体。
夜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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