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所以危险性也最大,若是晚上忽然有人靠近,并且报不出口令的话,他们会立刻把携带的手雷点燃扔过来,一来是给后方的人报信,二来也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所以在遇到这种暗桩时,他也不敢有任何的马虎。
听到王旦报出口令,暗桩里的士卒明显松了口气,然后允许王旦他们靠近,等到王旦来到树洞旁,借助天上的星光才看到里面有两个卷着毯子的士卒,虽然越州的天气不冷,但晚上的露水却很重,不用毯子的话肯定会打湿全身,第二天说不定就会病倒。
“将军!”看到王旦时,两个士卒这时才完全放松了戒备,同时松开了手中的手雷与火折子,而王旦也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满,警惕性还挺高的,有没有现什么异常?”
“将军,一切正常!”左边的那个士卒低声禀报道,不过他右边的那个士卒却有些欲言又止,好像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口。
虽然天空的星光并不亮,但是王旦目光锐利,右边那个士卒的异常也没能逃脱他的眼睛,当下他扭头对那个士卒问道:“怎么,你有什么异常现吗?”
“这个……”只见这个士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启禀将军,半个时辰前我们看到一头老虎从树林里跑出来,后腿受了伤,跑起一瘸一瘸的,丛林里能够伤到老虎的动物不多,我们又没有听到什么太大的动静,所以我有些怀疑……”
这个士卒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丛林里能够伤到老虎的动物不是没有,比如大象、犀牛之类的大型动物,都可能伤到老虎,但是这些动物在与老虎搏斗时的动静肯定不小,即能伤到老虎又不出太大声响的,最有可能的就是人了。当然也有可能老虎受伤的地方比较远,所以他们才没有听到,但是越州这边的老虎活动范围都不是很大,而且都有固定的地盘,所以这个士卒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
“你以前是猎户?”王旦这时突然对说话的士卒问道。
“咦?将军您怎么知道?”右边的士卒当即十分震惊的道,他的确是猎户出身,对老虎的习性十分熟悉,只不过他是北方人,南边的老虎习性与他老家的不同,所以他才不敢太肯定。
“这次你立大功了,你们两个不必再守着了,跟本将军一起回去,明天自有重赏!”王旦当即开口道,说完转身就走,军情紧急,他自然没心情再和两个士卒闲聊,虽然对方现的异常并不能说明丛林里可能有敌人埋伏,但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特别是在现在李乾德随时都可能选择的特殊时期。
王旦带着人急匆匆的回到营地,然后派人把周大胡子等五个都头全都叫来,然后将暗桩的现告诉他们,并且要求他们五人立刻把手下的士卒悄悄的集结起来,但是表面上却不能让人现任何异常,免得被丛林中可能埋伏的敌人现,从而放弃偷袭的计划。
当然王旦也没忘记派人去通知其它部队,曹指挥使等人接到他的通知后,全都警觉起来,他们都是经历过战场上的生死之战,知道战场上任何一点的疏忽都可能造成巨大的损失,所以王旦送来的消息虽然仅仅是他的猜测,但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不过相比之下,那位京城来的高指挥使在接到王旦传来的消息后,却是气的骂了一句,然后把送信的人赶了出去,因为在他看来,仅凭一只可能受伤的老虎,就判断丛林里可能潜伏有敌人的想法简直是不可理遇,甚至脑子都不正常,而做为一个脑子正常的人,他才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高指挥使把人赶走之后,继续蒙头大睡,根本没有做任何的准备。说起来王旦与曹指挥使等四人的军队分别布置的四面城墙之下,以方便他们修建城墙,而高指挥使的军队白天在城墙外警戒,晚上则驻扎在城区里的城主府附近,顺便负责保护赵颢的安全。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高指挥使看来,就算是有人偷袭,也是先进攻王旦他们的军队,到时他也有足够的反应时间。只不过让高指挥使万万没想到的是,也正是他的这种想法,差点让他和赵颢都丢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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