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还有魏无忌也同样受了伤。只是魏无忌不如容瑾那般严重罢了。不知道……他们在梧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云浮生对此也并不是十分关心,转念道:“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那个老头儿查清楚了没有?”
云天恒摇了摇头,道:“从来没有人见过那个老头儿,而且那个老头儿进了西越的驻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也没有跟人打过什么交道。谁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不过据说他时常给莫问情在一起,或许……应该是一个大夫。”
云浮生皱眉,道:“那当初劫走沐清漪的人呢?当初劫走沐清漪的人武功绝对不在我之下。”对此,云浮生感到有些不安。如今在北汉靠着一个没什么实权的靖安侯之位过日子,云浮生唯一能够依仗的就是自己堪称天下第一的武功,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云浮生只怕每一天都要寝食难安了。
云天恒摇了摇头道:“还是没有线索。弟子已经派人进山去查看了,不过恐怕要过两天才能够回来。”其实跟萧廷一样,云天恒也觉得师傅这一次Cao之过急了。但是却也知道师傅现在根本就听不进自己的劝告,也只得作罢。看着眼前穿着一身富贵的侯爵服饰的男子,云天恒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十分陌生。这真的还是那个当年将他捡回云门抚养长大教他武功的师傅么?
“废物!”云天恒刚刚回过神来,就听到云浮生怒骂道。幸好,云浮生还知道眼前这个弟子已经是自己为数不多的能够信任的人之一了。倒是没有像平常那些惹他动怒的人一样直接一掌劈过去。深吸了一口气,云浮生压下了心中澎湃的怒火,沉声道:“算了,你去安排吧。千万要小心,明天的事情绝对不可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云天恒垂首,恭敬地应道:“弟子遵命。”
看着眼前恭谨顺从的弟子,云浮生这才觉得心情好了许多。满意地点点头道:“很好,师傅除了你师妹以外也没有别的弟子,将来师傅的一切还不都是留给你的。你去吧。”
“是,徒儿告退。”云天恒转身出了帐篷,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茫茫荒原,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他不想要什么师傅身后的一切,如果能够回到曾经的云门该多好?曾经那个有着许多熟悉的师兄弟姐妹,让他能够为之努力,为之期待这的云门,而不是现在这个不知所谓的靖安侯府。可惜……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云浮生设宴邀请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虽然这设宴的地点未免有些古怪,但是人家也说明了是为了给容瑾和沐清漪压惊洗尘。西越这边既然也愿意给他这个面子,去赴宴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只是,去赴宴的却并不适合原本以为的容瑾和沐清漪等一干人等全部到齐,而是容瑾带着魏无忌夏修竹莫问情等人,而沐清漪却留在了西越这边的驻地里。迎客的时候,看到容瑾独自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站在门口迎接地云天恒不由得愣了一下。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容瑾已经到了跟前。
“靖安侯何在?”容瑾身形颀长,长身玉立站在寒风中显得比云浮生要高上一大截。居高临下的睨着云浮生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