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兵凶战危,沙场作战,哪里有百战百胜的将军,我们也要习惯于失败,局部小败,并不碍我们的大局嘛。”高远笑道。“曹天赐现在也应当到了函谷关,接下来卢宾也就到了我们手中了不是吗?”
“那倒是!”何卫远笑了起来。
在马车迎着朝阳,伴着清脆的蹄声向着蓟城一路行去的时候,曹天赐已经坐在了路超的书房之中,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相对而坐,看着对面这张年轻而朝气的面庞,路超不由得感慨万分。
当年自己离开扶风开始跟随师傅游学的时候,眼前这个人还只有十三四岁,还只是高远跟前的一个小跟班,十几年的时间过去,当年那个黑黑瘦瘦的小孩子如今已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他的面前,与他一起讨论军国大事了,这样的事情,当年的自己,只怕便是做梦也不会想到。
曹天赐身居大汉王国的警察部长,负责国内治安,掌控着所有的警察,同时又还是大汉王国的谍报头子,可谓是高远最为信任的心腹之一,他的确有资格与自己并列而坐。
“不知这一次曹大人光临函谷关,所为何来?”路超看着对面显得很轻松的曹天赐,问道。“现在我们两军可正是在交战之中呢!”
“诚然如此。”曹天赐点点头,“不过路将军,您真得希望我们两军仍然将这种战事持续下去吗?前面的,还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再往下,可就要动真格的了。”
“那又有何惧!”路超身子微微后仰,“动真格难道我们就怕了吗?要知道我们刚刚击败了你们,曹部长,看见院子里的那些火炮了吗?”
曹天赐转头,透过窗子看着院子里摆着的两门火炮,“这是我们大汉最新研制出来的武器,的确够犀利,大将军,你眼前只有两门,你见过上百门这样的火炮一齐轰鸣时的场景吗?”
路超脸色一僵。
“我见过,当时我的耳朵里塞着棉花,可还是被震得耳边嗡嗡作响,头昏目眩,一座我们专门加固过的城墙标靶在硝烟散尽之后,已经不复存在。”曹天赐不动声色地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罢了。”
“火炮的确是利器,不过他的缺点也是很显而易见的,并不是不可击败,曹部长,现在我就可以罗列出至少十条让你的火炮发挥不出威力来的作战方法,你信么?”路超冷然地道。
“信,我怎么不信?”曹天赐大笑,“不过,他只要开始鸣叫,就能发挥威力,不是吗?路将军,我相信你的内心深处也是不想与我们打这场仗的,现在你的心思不在这里,否则,也不会仅仅只向卢宾派一万援军了,你当然清楚,像上一次那样的胜利,可一不可再,徐亚华不可能再复制一次了。”
“你们很轻松吗?”路超轻蔑地道:“你们的东胡骑兵师和匈奴骑兵师哪去了?丁渭和颜海波又去了哪里?”
“路将军消息可真灵通,不错,我们是另外有点麻烦,不过这些兵马也便足够了。路将军,除非你想在卢宾与我们大干一场,否则你也知道,卢宾肯定是守不住的,我们在晋阳还有足够的兵力,但你现在想必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吧?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给你捣捣乱,你怎么能放心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路超脸色微变。
“将军想在咸阳做的事情,我们大致也有一些了解,所以我们的胃口不大,我们只要卢宾,因为我们大王也很想看看路将军导演的这场大戏到底结果如何啊!”曹天赐笑了起来,“所以,路将军如果撤出徐亚华的部队,让我们和平接收卢宾,我们觉得是最好的结局,徐亚华是将军麾下大将,您总不会看着他的部队,被我们打垮吧!结果是一样的,这样对双方都好是不是?”
路超大笑起来,“高远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放弃了卢宾,就是将函谷关直接暴露在了你们的面前,那我这两年在卢宾所做的事情就成了无用功,他以为凭他几句话就让我放弃卢宾?当真是笑话。”
“这肯定不是笑话。”曹天赐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书信,放到了路超的面前,“这是我们大王给您的亲笔信,行不行,您看了这封信再说,好不好?”
路超盯着曹天赐看了半晌,这才缓缓地拿起信来,撕开信封,展开了信纸,随着一张张信纸被路超看完放下,他脸上的神色也是变得越来越精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