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很缓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冰里火里,明明灭灭的灯光里,她求生不死,求死不能的煎熬着,痛苦得恨不得马上死。当然,最想的还是在临死之前能有个男人来捅捅她解去她如蚁钻心般的难受。
终于,她晕了过去。
身上全是冷汗,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
她是被痛醒过来的,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灯光。
黑暗里的某一处,有一小团火光一闪一闪。
她困难地睁着眼睛,用模糊的视线企图看清楚那个男人。
是他……
理智慢慢回拢,她想起来了,那个躺坐在角落里无声抽烟的男人,正是被她抛弃,被她鄙夷,恨不得他进了监狱永远都不要出来的前男友。
“醒了?”
随着男人不冷不热的声音,房间的灯光亮了。
光线,昏暗。
但她还是能够看清楚男人虽然不帅但还算端正的一张脸。
还有,男人的眼睛,满是怨毒。
神智恢复,她立马反应过了,尖声大叫起来:“维波……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方维波笑了。
下一秒,手边的烟灰缸就飞了过来,‘嘣’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她红肿的脸颊上。
“柳婉,你以为我还是七年前那个被你呼来喝去的傻逼男人?你以为还可以随便把我踩在脚下?那时候,我为什么顺着你对你好?不过就是因为我爱你。而你,就是仗着我爱你,肆意玩弄我,践踏我,甚至亲手把我送入那种地方,你太狠了你……你以为你现在对我说话,还好使么?好使么?”
听着他愤怒的叫嚣怒骂,邢婉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刚才还带着怨恨的眼睛惊恐地瞪大了许多,她手足并用地想要挣扎,但是又怎么能挣脱得开?
而身上,酸软,疼痛,折腾,她不由得屈辱地失声尖叫。
“放开我,你对我干了什么?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强奸我……”
“强奸?!真他妈好笑,你值得我强奸么?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脱光了在我面前都没劲。你知道我看到你这样是什么感觉么,你柳婉,连条母狗都不如!之前我还想,见到你一定先狠狠干你解恨……可是,你真让人倒胃口,连我这种在牢里饿了七年的男人都勾引不了……”
越听,她的心越寒。
而看到她苍白的脸,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方维波心里却很爽,很爽!
这一刻,是他七年牢狱生涯里天天幻想的。
邢婉满头是汗,惊恐地望着他,再次露着可怜巴巴的眼神来。
这时候的她,已经被易绍天的药物和方维波的殴打弄得浑身虚弱不堪,不得不放软了语气求饶:“维波,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维波,好歹我们好过一场……不要这样对我……你刚从里面出来,一定很缺钱吧?我现在有钱了,我包里有卡……我放了我,我告诉你密码,我有很多钱……”
“钱?滚你妈逼!”方维波眼神一沉,咬着牙冲过来对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就是一脚狠的。然后,脚尖儿踩在她的胸口,狠狠踩踏:“柳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欠我的是什么?知道吗?我现在只想看到你痛苦,懂吗?你懂吗?”
流泪!泪水流干了!
哭,对这个男人完全不管用。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考虑再三后,她转而开始威胁:“你最好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很快就会找到我的……你这样对我,你死定了……”
“你老公?哈哈,天大的笑话!”
“你什么意思?”
似乎怕她还不够痛,方维波这次真笑了,“你知道你昨晚想男人那狗样谁搞的么?就是你亲爱的老公!”
邢婉停住了的抽泣声,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她反应过来了,是他,真的是他!
他说过的,要让她尝一尝那种被人下药的滋味儿!
心,揪成了一团,痛得她要命。
瞧到她一脸痛苦的表情,方维波尤不解恨地嘲讽:“现在知道了吧?话又说回来,你老公到底饿了你多久啊?饥饿成那样儿……昨晚,我本来是想找几个里面出来的哥们儿搞你的,后来想了想,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昨晚上你的那种下贱样,我很喜欢!今天我们继续玩……不过,我不会给你男人……”
笑眯眯地放开踩住她的脚,男人没有给她穿衣服,顺手捡起地上她昨晚自个儿脱掉的内裤就塞到她的嘴里,在她的‘唔唔’声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