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出来。
再说了,救的又是堂姐,再道谢什么滴她就无地自容了。
六太太听了辛若这番推脱的话,当真没在谢了,就是之前那番话估计她说出口心里都在喷血,不用说了正好,下面就是指责了。
“辛若啊,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让丫鬟把雪儿带回来了,她的脸也好了,京都的水土不适合她久待,好不容易才寻到个好去处,你这不是害她吗?
前些日子,你六叔只告了那么些的假,就没在潼北多逗留,急着回来。
郑府还没给雪儿一个交代,就是当初那些陪嫁一件也没拿回来,让郑大公子拿着雪儿的嫁妆去宠那些小妾。
六婶心里只要想一想就郁结难舒,雪儿岂是他说休就休的,福宁王府的女儿只有和离没有休弃!”
辛若听了没什么大的表情,依着她的意思是让莫流雪在回潼北,把休书还给郑府?
万一他们和郑府四下勾结,休书一给他们,撕毁了他们不写莫流雪可就得被困在潼北郑府一辈子了。
就算不受宠,那些嫁妆也够养她一辈子了,只要六老爷六太太无话可说,她的手能插那么远,说到底就是不许莫流雪呆在王府罢了,而且理由还得寻充足了。
不然说出去与她面子上无光,王妃都同意让莫流雪回来了呢。
还说了专门给她准备一座小院,王妃都这么大度了,她这个当娘的要是不许,可就太寒人心了,更是欲盖弥彰。
不过,除却赶走莫流雪的私心,六太太的话还是有三分可取之处的。
郑府宠妾灭妻,由着小妾爬到莫流雪头上作威作福,更是用那些暗手段毁她名誉,赶她们母子出门,这样的人怎么能容忍她舒心的活在世上。
既是休弃,那些嫁妆自然是要如数奉还的,这是规矩。
六老爷一直就存着让莫流雪回郑府呆着的想法,那嫁妆怎么可能要回来的,那不是自断后路吗?
六太太气愤的说着,不知道是气愤莫流雪被休弃之事,还是气愤辛若未经她允许就把莫流雪给完好的带了回来。
若是她的脸受伤的回来了还好说,可现在她只要想在方才在王府门口王爷瞧见莫流雪时那震撼的场景,六太太心里就像含了冰似地,没有半点温度。
她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只得望着伏老夫人。
王妃知道今儿莫流雪回来的那么巧合是辛若特地安排给王爷看的,怕的就是她们千般阻碍,致使王爷瞧见雪儿的真容遥遥无期。
现在,王爷是瞧见了,六太太和伏老夫人只怕更记恨辛若了。
王妃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的啜着,笑道,“六弟妹也不要太过气愤了,雪儿才回来,就算要帮着讨个公道也不急在一时。
那些嫁妆都有记载在那里,跑步了的,我也有许久没有见过她了,今儿好好给她接风洗尘。”
伏老夫人拨动着手里的佛珠,眸光淡冷,嘴角的笑意在,但是很冷。
“接风洗尘就不用了吧,雪儿毕竟是被休弃之人,太过张扬对府里其他未嫁的姑娘不好,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就成了,也省的你操劳。”
王妃站起来,摇头笑着,“无碍,雪儿那孩子我瞧着喜欢,那些流言我看她也未必在乎,既是回来了,福宁王府势必会护着她的……”
六太太走过来轻抚了下王妃,“王嫂这么疼爱雪儿,我这个做娘的代她好好谢谢你,只是羽儿也才回来,你和辛若该多陪陪他才是,过些日子大家再热闹热闹也一样。”
六太太和伏老夫人这么阻拦,王妃只好作罢。
辛若上去扶着王妃往外了走,王妃嗔了辛若一眼,今儿这一剂药下的太猛了点。
接下来王府有的闹腾了,只盼着她别招来杀身之祸。
那边伏老夫人看着辛若和王妃抬眸的背影目光越来越冷,越来越凌厉。
手里的佛珠断了一地,在青石地板上上蹿下跳。
二太太她们坐在那里觉得屋子里异常的闷人,听着珠子碎地声背脊都发凉,忙福身随着王妃出了屋子。
才出屋子呢,三太太就忍不住凑到王妃跟前,把心里的疑惑全倒出来,“王嫂,你瞧雪儿的样子简直就跟卢侧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地。
她真的是六弟妹的女儿,不会是卢侧妃的吧,弟妹记得当年她们两个是一块生产的,莫不是抱错了吧?”
二太太在一旁听得直摇头,“怎么可能抱错呢,她们两个又不是在一个产房,六弟妹可是在北府呢,离卢侧妃的屋子少说也要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