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消说,这封信是刘三在牢里写的,病急乱投医,四处求援下,也想起了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交情的龙八姐。
昨日,刘三的产业被查封,人也被圌拘圌禁,罪名便是涉嫌贩卖奴网隶。
其实贩奴不贩奴的,叶昭也并不特别上心,毕竟前世思想多少影响他,对南洋猴子们不管马来猴子还是印圌尼猴子抑或菲律宾猴子,叶昭对他们都没什么好感,但身处这个位置,要带领的是东方文明的复兴,自然要按照现今世界大势来走,将南洋土著们变成帝圌国的附庸和忠实信圌徒很有必要,而中原文明的进步,自也要抛弃野蛮,毕竟现今全世界都在进行废奴运网动,总不能东方帝圌国反而成为贩卖奴网隶的中心地带。
何况东南集圌团刚刚签订废奴条约,作为宗主国就更要以身作则。
那些奴网隶们已经被“解救。”但无一例外,没人愿意回吕宋,甚至一些南洋姬咨询,可不可以进入正规的夜圌总圌会讨生活,天津的花花世界对她们诱网惑力太大了,摆脱了奴网隶身网份,当赚的钱能被自己支配一部分的话,就更没人想回吕宋贫瘠之地了。
按照帝圌国圌法圌律,大部分奴网隶是要被遣圌返的,但一些南洋姬倒是百乐门愿意接收她们,只是现今这些奴网隶都是人证,还处于天津警网察局的监圌管下。
刘三或许也知道些风声,信里便写到南洋姬愿意免圌费送予古丽夏依尔。
古丽夏依尔看了信只是冷笑,显然刘三并不知道谁要办他,还以为他多管齐下,到处托人,铁定能出来呢,就看他的信能从拘圌禁所送出来,就知道他的能量了。
叶昭接过信扫了一眼,颌首道:“倒是个铁公鸡,明天之后,他再给你写信就不会这般笃定了。”见古丽夏依尔疑惑的目光,叶昭笑道:“是这样,他的关系户们,明天就会知道是天津府要办他,财产会被全数充公,分分秒就会被砍头,到了他山穷水复的地步,这样,你就帮他一把,把他捞出来,到时他变成了穷光蛋,孑然一身,自会投靠你。”
古丽夏依尔虽然觉得这事情比较好玩,可不免疑惑,虽然她总跟叶昭闹脾气,但心里却崇拜相公的紧,很多时候,闹脾气不过是她撒娇,大草原女子的性子,要相公不要漠视自己而已。
而相公是什么人?刘三又算什么?为了他,至于兜这么个大圈子吗?
叶昭笑道:“也不瞒你,根据情报,这个刘三和天津的逆党走的很近,他垮了台,逆党们早晚会找新的合作者,他们的枪圌支啊活动经费啊,都需要刘三亦或你这样的人物合作,不过你别出面,免得危险,只说不愿意同他们接圌触就是,到时安排个亲信,这个亲信内务府来办,接下来的事情也都由内务府办,你的角色就是个不知情的大老板,手下人贪图利益,同他们合作,你别和他们接圌触,这是命令。”说到后来,叶昭脸色极为郑重。
古丽夏依尔美眸如水,点点头,说:“我知道子。”她温柔听话的模样着实更令人心动。
天津、上圌海和香圌港,是公平党最活跃之地,根据内务府渐渐从各个突破口铺开的情报,陆月亭很可能就藏匿在香圌港。
比起达圌赖被裹挟,公平党在叶昭心中却仍是第一位的威胁,在开放党禁前,必须要剿灭这个帝圌国最大的隐患。
古丽夏依尔突然举起了雪白小手,把叶昭逗得一笑,说:“你说。”每到叶昭认真的时候古丽夏依尔就装听话的好孩子。
古丽夏依尔问道:“老公,我怎么把刘三捞出来?你是不是给我个尚方宝剑,叫天津府听我的话?”
叶昭笑道:“行啊,过几日我叫宗人府给你打一把,不过这次嘛,我叫人办。”古丽夏依尔在天津横行,挂的是西域天南巡抚的关系,虽说现今还是花花轿子人抬人的官圌场文化,但毕竟法圌律越发健全,监圌督机圌构独圌立性越来越强,大皇帝整治官圌吏更不手软,是以要说这个案子,天津府怎么也不会卖古丽夏依尔面子。
就算叶昭,自也不会为了隐秘行圌事,令官圌员在不透露有自己口谕的情况下施压叫天津府放人,那可不成试探天津府的钓圌鱼了吗?不管天津府作何反应,上官、大皇帝这般做,本身就有问题。此事要走法圌院,在法圌律允许的条件下轻半,财产没收,人给弄出来。
古丽夏依尔突然想起一事,啊了一声,说道:“老公,妹妹,马苏拉和li亚在外面候着,说要给你们磕头谢恩呢。”